」
必克汉只是轻按著额头上的纱布,没想到三十五岁了还搞列破相,本来他可以闪过的,如果不是裘芳忽然一声尖叫令他分心,今天他又怎么会弄到这么狼狈、这么难以收拾的地步。
「你动心了?!」欧阳奇自行推断。
「我只知道我并不想和她牵扯,她不是我要的类型,但是就是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与难以解释的因素一直把我推到她的身边。」关克汉闷闷的顺了顺头发。「还是送我回家吧!」
「那报社?」
「刊就刊吧!」他无所谓了。
「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自嘲的笑了笑,「反正侯艳芸就是会那么看我,那么多一个女人、多一则新闻又如何?」
「你这不是在自暴自弃吧?」
「我只是懒得再烦心了。」靠向椅背,他显得有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