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艳芸在家,她这个旧石器时代的女人正在熨衣服,看她一副恰然自得,没有男人陪伴完全不是问题的自在神情,侯芷萍看了气更多。
「你没有半个约会吗?」她凶巴巴的问。
侯艳芸理所当然的回答,「没有人约我啊!」
「你那个学长呢?」
「带团到澳洲去了。」
「关克汉呢?」侯芷萍故意漫不经心的提起。
但是侯艳芸的反应可一点也不散漫,只见她拿苦熨斗像是要当武器,如果谁敢再乱说,她搞不好会用熨斗把她的嘴巴熨粘在一块。
「开不起玩笑?」侯芷萍正经了些。
「有些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你是说你和关克汉没有一点进展?」
「侯芷萍!」她差一点就把熨斗丢向她亲爱的堂姊。「不要再把关克汉和我扯在一起!」
「他该有行动的。」
说不清心头那股莫名烦躁从何而来,她下意识的停止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