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那种只会油嘴滑舌,说好听话的臭男人……她才不会喜欢、才不会舍不得!
脸上湿湿热热的,她不自觉抚上自己的颊。
沾在手上的是--泪。
所有的委屈及不甘刹那间倾泄而出,安安加快脚下的步伐,深怕被人发现她的脆弱,伸手招辆出租车坐上去。
「小姐,上哪儿?」司机问。
得不到响应,他回头,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他好大一跳。
从没见过女生这样哭的,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哭得一张脸花花的好丑。
「呃……小姐,我这里有一盒面纸。」看出她袖珍包的面纸绝对不够用,他提供私家珍藏。
「谢谢。」安安抽抽噎噎,费很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狂哭出声。
她不甘心啊!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她都没掉泪,现在只不过凌韦桀说了句「安安,妳被开除了」,她的眼泪就像海水溃堤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