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打自己耳光?」
「别这么小看妳自己嘛!我把妳同事的婚礼错当是妳的,那时我简直后悔死了,后来我就想通了,要是妳嫁的人是我,结局应该会很美好才对,而且妳生的娃娃应该很可爱,加上妳又不太爱说话,小孩应该不会太吵,就算吵也没关系,可以送到我爸妈那里,带小孩应该没有想象中的困难,我会是个很严厉的爸爸,有我在,小孩应该会乖乖的,妳唱白脸我扮黑脸,哪个小孩到我们手上还有能耐调皮捣蛋?」
「要是像你怎么办?」她可不想再面对一个严禹枢的缩小翻版,光这个大的就差点把她搞得七窍生烟,要是再来个小的,她可能年纪轻轻就会脑中风。
「妳出马就好了。」
「我?」这算哪门子的推卸责任,难的都丢给她,像他这样的男人教她怎么托付终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