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当成是自己的生命一样,她怎能对周遭的事物毫无防备!难道她忘了她一个月前才遭到狙击的吗?
「你和老师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宿婺被掐得蹙紧眉头,突地脱口而问。
这个问题存在于她的心头已经很久,她或许醉心于自己的梦想之中,但这并不代表她已因此失去判断的能力。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兵悰和朱里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朱里安望著她的眼神不单纯,甚至还挟带著浓烈的妒意与怨对,而望著兵悰时,总是不掩饰地流露出浓浓的情爱。
即使是与某人感情再好,也不可能会用那种眼神望著与自己同性别的人吧,除非……除非他是个Gay!
「什么意思?」兵悰蓦地一愣。
这该死的女人,很懂得怎么转换话题,更知道怎么惹得他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