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此言重矣!」花函箩反击道。
「你敢发誓没有玩弄人家的感情?」
花函萝一头雾水地嚷道:「玩弄谁的感情来著?我花大胆胆子再大也不做玩弄人家感情的勾当。」
「是吗?瞧你一脸心虚的模样,心若挖出来看怕也是黑的。」他恨女人,恨得有些愤世嫉俗。
她大惊。「一个又丑陋又心虚的女人,没想到你心上的花函萝如此邪恶悲惨。」
「函萝,我们走,这个人不正常。」
裘乐拉著花函萝的手欲往反方向而去,她却甩开他的手,再次恳求杜狂雪:「人命关天,不是闹著玩的。」
「人死都死了,最好不要逆天道而行,万物皆有其归处,你应该看开些,顺应天意运行。」
「他是我师父,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他。」
杜狂雪笑了笑。「你只是来不及报恩,并非来不及报仇,毋庸挂怀。」
「你好无情。」
他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