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捏女儿的鼻头,「不叫花牙,难道你想叫花葱?」
这个时候,花牙会嘟著嘴说:「我可不可以让白螺爹爹给我改名字?」
「不、可、以。」她坏心眼地戳破女儿的美梦泡泡。
小女娃继续思考,「先生说,我改叫白螺爹爹为爹,我的名字就可以改了。」
她结舌。公乘先生,你不用在后面推波助澜吧?
当她第三次被女儿堵得没话说的时候,轩外传来一道轻趣的呵笑。她侧目,是茶总管。
「那你以后就要叫祝牙了。」茶总管袅袅走进来。
蛀牙?她嘴角扭曲,有点笑不出来。
因为她懒得费力气出化地窟的门(那真的是门吗),所以都是茶总管来找她,有时会随行两名貌美如花的少年,有时则不会。茶总管喜欢音韵,初时跟她学吹葫芦丝,随后索性抱来一架琴放在骑佛阁下面,到化地窟时总会与她聊一聊,弹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