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以钦叹了口气,他耳聪目明,怎么会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丹荷性子也太烈了,难道真是他宠出来的?她这样玩弄那些上门提亲的贵人们本该惹出不少麻烦,都是他一件件收拾,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们才不再提起这事。
他至今未娶,就是因为阮丹荷不肯做妾,若阮丹荷是肯服软的女人,不计名分与他在一起的话,有他保护,她又何需受以功的欺凌调戏?
「以功,我和丹荷还有事要办,她没空陪你玩耍。」
雷以功知道大哥下逐客令了,他也识相,立刻告辞离开。
罢刚不是阮丹荷过度反应,而是一个男人的气息欺近了她的肩窝,她便会想到当年雷之亦凑近她,闻著她身上香味的回忆,也会想到那一夜,雷之亦抱著她,在她肩窝流下眼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