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风清那头黑白相间的特异灰发,毫不留情的披散在他颊上、胸前,彷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明白宣誓著地为他的所有物。
「放开……唔,放……开我。」
被吻得几乎要失去理智,水自寒始终不肯放弃地奋力抗抵,只是他试图抵抗的话语,却越来越低浅无力,甚至连气息也越来越紊乱;他几平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独孤风清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不要挣扎,越挣扎,你就越难过。」
独孤风清热烘烘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那低沉沙哑的低语像有魔力似的,让水自寒无法自制的全身直战栗发抖。
不知何时,独孤风清竟已褪去水自寒全身的衣物,他怖满粗茧的大手在水自寒细致的身躯轻柔地。
靶受到那因经年练剑所造成的组硬触感在他身上游走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水自寒低低的呼叫,热汗淋漓,脸上的汗水滑到他的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