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不是吗?」她无法自已地将视线移开,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的伤并不是这一两天才好的,你也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要我离开?」
「因为我对我们的关系已经腻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撇嘴道。
「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她颈背,按摩般的轻抚著她柔嫩的肌肤。
饶从夫差一点因舒服而申吟出声,但她知道不行,因为这么一来她的谎言一定会不攻自破。她拼命的遏止著希望他留下的冲动,将身体移离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像是厌恶他的触踫般。
「你之所以感觉不到那是因为我并不想让你知道,可是现在,」她望了他一眼,脸上适时出现不耐烦中掺杂著厌恶的表情,「我不想惹祸上身,所以只有请你离我远一点。」
「是这样吗?我认为你不是那么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