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发现有个人站在我的床头,而那影子……是谁呢?
没有让我想太多的机会,因为我发现自己居然跟他在学校中,而且旁边还有个尧。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定昏了。对!我昏了,要不然就是我在作梦。
我们三人之间没有人先开口,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有著不安、慌张与烦乱。
天呀!我的头好痛!空气中弥漫著不确定的困惑,没有下雨的天空净是厚重的云。没有人想先开口打破僵局,而在那种情形下,我也不知是嘻皮的好,还是就此沉默?
奇怪,头怎么愈来愈痛了?而天空就如同落幕后渐熄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真的淋雨淋太久了。洗完澡、吃完饭后,离离也看出我不太对劲,但是她以为我只是心情有些不佳,也没有多注意我一点。谁知道睡呀睡著,我这个大白痴居然就发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