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对她的搂抱,他顺手抽了条浴巾包覆著她仍激动的娇躯,微微退了开来。
「陶陶?」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不太懂男人的欲望是否可以如此收放自如,但至少她就做的不是很好。
她的腿还虚软著呢!
黑眸黯了黯,再抽一条浴巾围住腰际,他缓缓地转身背对她。「我对你很认真,一直都很认真。」
怔忡地望著他逐渐离开浴室的背影,不知怎的,一股酸意窜上鼻端。
她泛红了眼,嘴角微颤了一下,无声地流下两行清泪……
女人的冶战可以视而不见、不理不睬,但男人的冷战显然激烈得多。
就像消失了一般,陶之毓一向缠人的身影不再出现在郎月眉的前后左右。
起床准备上班时,他早已出门;到医院探望郎京生,爸爸老说他才刚走;撑著睡意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却总是醒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