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悍墨的手上提著宵夜;是的,他三餐可吃可不吃,但宵夜这餐绝对不能少。
「是你。」他们……又见面,真有缘呢。
「不是我,妳以为是谁?」口气还是不好,长眼楮没看过这种女生。看著她的脸,越看越生起一股火来。
「你怎么也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他在路的那边看了很久,几乎从她跟猫抢东西吃开始。
「我只是觉得很凑巧,我们今天见了两次了呢。」糟糕,没带手帕也没纸巾之类的。
「我并不想看到妳。」这么不客气的话她总该有所感觉吧!
「你心情不太好,是因为脚还痛吗?」她累,头昏昏的,被打的地方又辣辣的热起来,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他高来高去的。不过,再没神经,他那用针剌人的话还是明白得叫她想忽略都不行。
「妳看我哪里在痛?倒是妳头顶的血快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