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新郎倌才与她「送入洞房」没多久,便被水寨里的一群汉子架走了,八成要趁他大喜之日,好好地整弄他、灌醉他。
罩在喜帕下的唇又是扬了扬。不怕的,她才不为他担忧。他一向精明,想整倒他,非得有她如此的段数呀!
静静想著,她乖乖地坐在喜榻上,如每个新嫁娘那般的安分知礼。今儿个的她实在太乖了,很值得模模头、好好赞赏一番。
咦?模模头……她的头帕怎地不见了?
新郎倌来揭她喜帕了吗?
深吸了口气,她眉弯弯、杏眼也弯弯、唇更是笑弯弯,顶著凤冠的头一抬!
「哇啊!刀——唔唔唔……」
来不及喊出,立在她面前的高大黑衣男抬起独臂,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答、答、答」连点三下穴位,她声音堵了,四肢不得动弹,只剩眼珠子还溜溜转,瞥见媒婆和一双小喜娘早成了木头人,下场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