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星忍不住轻叹,月光下分明是丰姿楚楚、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却用著自己的性命坚毅不屈地为自己的爱而执著,教人如何不怜惜?
他没再多说什么,静静的转过身,留下一句「保重」后,迅捷如风的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中。
目送段飞星离去的身影,盼云垂下眼睑,双手环抱著冰凉的身子,驱不走阵阵袭来的寒风、抖不落满心凄苦迷离,她幽幽一叹,低垂著头落寞地反身回房。
门一开,不经意地抬头,一张阴沉铁青的面容映入眼帘,毫无心理准备的她不由得惊叫出声:「啊!」
她拍拍惊吓的胸口,吁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来的?」
「心虚?」若非心虚,她又何须不安、何须惊惶?
「心虚?」盼云也跟著不解地重复,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少在我面前演戏!」冷剑尘再也无法压抑,吼声如雷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