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睢双手承接著他炙热的泪水,便生生的忍住椎心刺骨的伤痛。
堤真一反握著她的手,强烈的要求,「别为我如此折磨自己,妳可以放声大哭,妳有权利大哭一场。」她愈是自我忍耐,疼痛就更深,他情愿她痛哭哀泣,也不要这样为他忍耐。
「我真的很想……可是我不能,我不要看你的眼泪,那不是我想要的……」她痛苦的申吟,强忍著不发出哭声,但紧闭的眼眸仍是拦不住她深藏的眼泪,偷偷脱逃出她的眼,湿透了白色的枕头。
「我该拿什么补偿妳?我该怎么补偿你被撕裂的心?」他俯身在她的身上,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这个孩子跟我无缘,注定的……」她紧攀著他的背,迫切需要他来温暖她忽然失去宝贝的身体。
「不是注定,是溥谨倩的错,是她!」他用力的撞著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