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也没动,浑身僵硬著,被冻成一根冰棍儿似的,平举的手还紧握斧头。
「婉儿……怎么了?你在发抖,发生什么事?」
矮头落了地,力千钧由著她亲近,两条臂膀缓慢、隐忍地垂放到身侧,天知道他有多想箍住泵娘的蛮腰,搂紧她,感受她全然异于男人的柔软和窃窕。
「你回来了。」听著他强悍的心音,她叹息。
「我、我回来了。」从善如流。
「你回来了呀……」又叹。
「嗯?」他迷惑闷哼。
「你回来就好,我……那个……过冬用的柴片本来很多很多的,可是越用越少了。我有劈柴的,但你用惯的小矮头我得两手合握才提得起来,好沈,我劈得好慢……」是。她承认,她在对男人撒娇。「霸寨」的女人再强、再悍,都该跟自个儿男人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