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凉自心底生起,怀烙只觉得自己处在寒风冷冽的荒原之中,孤独无依。
方才被他救下时产生的一点点暖意,此刻荡然无存。
她们之间,果然是孽缘,每次一见面,都是伤害。
「你自己说,孩子是我的吗?」他转视她,绝情地问。
她该怎样回答?
已经伤得这样深,还要再受侮辱吗?
「不,当然不是。」怀烙答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碧喜呆住,不敢相信主子如此言语,好一阵子的寂静。
「听见了?」叶之江朝碧喜一笑,「她自己都这样说了。」
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像花朵一般,一瓣瓣裂开,凋落……怀烙强忍著,从容冷静地瞧著他,坚守对峙的谎言。
绝望的悲伤在,她抛弃一切,仅剩矜持。
什么都没有了,能维持的,只有一点点尊严。
「叶公子贵人事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在此分道扬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