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还不服气地踩了牧风儿一脚,算是报仇。
他痛在脚上,不敢叫出声,也终于明白什么是最毒妇人心。
「不知道你们这儿缺不缺和尚?」这回她可记得压低嗓门了,不过内容却比上一句更白,白到近乎低能的地步。
对于这种几近白痴级的应对,他只能摇头叹息,暗自为她祈祷,但愿眼前这个年轻和尚的智商跟她不相上下,这样子,也许他们还有机会进得了少林寺的大门。
和尚端出一双锐利的眼神朝她订量一圈,又转向牧风儿,态度冷漠地问他。「那你呢?」
那和尚在问他吗?他指指自己。
和尚点头,而且视线正对著他的眼瞳,一切言行举止都表示肯定的。
他很肯定地说:「我只是陪她来适应环境而已。」谁要出家当和尚,头壳坏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