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关心你,不是要去沾你的光,我对皇上的宣诏也没有兴趣。」她只是想守护他,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他都不让她做到?
「你若真的关心我、为我好,就乖乖待在塔密尔,不要出去让我丢人现眼!」他受够了璎珞所谓的关心守护,他是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出入沙场的战将,根本不需要一个弱女子的保护。
「丢人现眼?」璎珞的血液逐渐冻结。
「你开口闭口恶运死兆,把死缠烂打当作是万全守护,逢人就说那些荒诞不经的前尘往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罢休?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清醒?」
「我……我一直都很清醒……」不清醒是应该是大家,可是为何她才是大家眼中最愚蠢、最迷糊的怪物?
「喝醉的人永远都说他没醉,疯了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