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呢?」
「我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嘴是最不牢靠的,不可能藏得住任何的秘密,但是妳让我改变了对女人的看法。」他是在褒奖她。「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秘密,家妘什么都说了。」
「说了也好。」
「妳觉得他们会重拾旧情吗?」殷恒毅盯著何曼纯。这女人怎么这么的冷静?「放心,是老板自己找妳闲嗑牙,妳不必担心我会扣妳薪水或是把妳的考绩打得不好。」
「谁怕扣薪水了。」她反驳。
「那妳说说妳的看法啊!」
「那是他们的事。」
「但妳是师家妘最好的朋友。」
「我是家妘最好的朋友,但是感情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既然他要和她闲聊,那她就不必站得直挺的,自己很自动的往他办公室的沙发坐下。「我又看不到、模不到家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