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踫上了空难而幸存,顶多可以发誓说你这一辈子不再搭飞机,那我呢?」他有些咄咄逼人的又问。
「我能说我这一辈子绝不再接触女人、不再看女人、不再和女人相处?」说著,他又是一副撒旦的样子。「胡琦,别天真了!有些伤害是永远也抹不去的,疗伤止痛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
胡琦知道短暂的和平及温馨已经结束,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她不可能只用一杯咖啡就改变他整个人,她的确是太天真了。
「我没有话好说了。」她盯著他道。
「你生气了?」
「只是……只是觉得无能为力。」
「觉得我没救?」知道自己有可能太凶巴巴了些,所以何中桓一直告诉自己要温和些。
「何中桓,你有权力决定自己要怎么说、怎么想,这是你的人生,我不能替你过日子。」她有些消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