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我八年后会来验收。」伯爵转首凝盼巩君延的房门,叹息逸出,搭上奇特的肩,借由奇特透过门看见房内熟睡的巩君延,不理会巩敬恒的不敬,径自道。
回答伯爵的是凌空飞来的烟灰缸。
只是答案似乎永远只有一个。
等待不一定会有好结果,伯爵亲身体验到等待的痛苦与失去的痛苦,却什么也不能做,如今他又必须面临另一个等待。
伯爵依然什么也不能做,仅能许下能有完美结果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