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瑞尔,何必呢?此时见他,不过徒增伤心。」奇特喟叹一声,先替巩敬恒消去颈间青紫的指痕。
「我等不及……」伯爵咽下到口的苦涩,「我必须确定他仍然好好儿的。」
「好歹也等你休养好。」以伯爵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做长途旅行,连最简单的捕食也做不到。
那个古老秘方,耗去伯爵所有的心神,然而机会仅有一次,奇特很怕万一错失了机会,伯爵会发生什么事。
上回巩君延的死去,已让奇特心惊胆跳一次,若是这回再出意外,只怕……
「我很好。」伯爵就算痛苦,也不会吐实。
「少来。」奇特皱起眉,起身轻易的擒住事实上连站都颇困难的伯爵往沙发丢,「你好好坐著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回伦敦。」
伯爵没有反驳,低头观看不停颤抖的双手,垂敛的眼睫下掩藏著自身体内部不停涌现的疲倦与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