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君延衷心的赞美,年轻的脸庞闪耀著属于二十岁青年该有的阳光气息。
「是啊……」巩敬恒语意不明的应了句。
他高兴不起来,一想起「友人」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他就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想著想著,巩敬恒忍不住拍拍堂佷的肩,「你辛苦了。」
「啊?」巩君延不明所以的看著堂叔,直觉巩敬恒说的颇具深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凝会心神,想专注聆听堂叔接下来的大论。
「啊?呃,没什么,对了,你刚刚想讲什么?」巩敬恒发现自己不经意之间表现出什么来,于是推推眼镜,粉饰太平的问。
「我遇到一个好心人,他给了我手帕压伤口,后来我就不省人事,是他送我回来的吗?」巩君延扬睫笑望巩敬恒,苍白的脸庞唯有唇色的轻牵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