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找到他,跟他说句抱歉,却始终打探不到他的消息,眼看马车买了,年货也采买齐了,明日一早离开客栈后,就得迅速赶回大杂院,她却连他是生是死都无法确定。
可即使如此她仍深信他还活著,她只担心那些刺客不会放过他。
眉心微整,她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褥套上厚皮靴,打算起身喝杯水,不料屋顶上的积雪却一块接著一块的下滑,自屋檐崩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声响。
她全身戒备,立即抬头上望,狐疑的眯起眼。
屋顶上的积雪不落则已,要落也是大块崩落,哪可能分成小块落下,除非--
除非有人走在客栈的屋顶上。
白昼时,屋外的风雪就已冻得人刺骨,入夜后更是要命,若是一个不小心,那真的是会冻死人的,再笨的宵小也不会往死路钻,况且听积雪洒落的次数,少说也有八、九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