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令兀自陷入教化女儿成功的喜悦里,偷偷觑了眼绣花绷子上的花样问:「少蓉几时可以帮爹爹绣个荷包?」
荷包?!云少蓉顿下手中的动作,眨了眨眸,不发一语。
霍地,大眼瞪小眼,气氛整整凝滞了好半刻——
「心肝儿,怎么了?」云县令小心翼翼地问。
云少蓉娇俏的脸庞堆满隐忍的笑,微眯的杏眸中隐藏著凶光。「爹爹,您会不会想太多了?」
「爹爹的要求很过分吗?」云县令捻了捻胡须,一脸不解。
「不过分,既然是爹爹要的荷包,蓉儿自然是要将对您的爱,一针一线缝进荷包里。」她说得咬牙切齿。
云县令怎么听,都觉得女儿这番话刺耳得很。
但他依旧将方才入耳的语调认定为是自己的错觉,兀自让感动的情绪,左右著他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