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在在都今他大为惊震撼动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她是这么自然地流露出关怀来,那样慈悲关爱的神情散发著莹然的光芒,完完全全地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一思及此,钟离夜再也按捺不住地站起身。
「快快鸾我更衣,我要到暖闻用膳了。」
菱花服侍著他穿衣系发,心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涩苦辣齐齐蔓延开来。
浓浓的失落、低怅、嫉妒、心酸都细细地、刺刺地戳疼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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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容端著碗,喝著她特地吩咐膳房做的兹丝火腿粥,微带惊讶地道:「表哥,你说什么?我屋要的什么姑娘?」
「你一定认识她,就是模样清秀可人,眉目间极为飘逸淡雅的姑娘,她是个哑子,可是识字……」钟离夜急切地问,「你想想.是不是你的哪一位女伴?」
「可我没有女伴是哑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