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了就不会痛,那我一定说。」她的声音带笑,可表情却极度痛苦,一层薄汗很快便布满她白皙洁净的额际。
醒来时,只是普通的疼,可适才被他一闹,她一会儿喜、一会儿怕,又一会儿羞、一会儿怒,情绪大起大落的,不知不觉,连伤口也痛了起来。
「很难受吗?」他问。
她没法回答他。
握紧右拳,她突然狠狠的倒抽一口气,颤抖的迎接痛潮的最高峰。
见她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心瞬间就像是被人揪住似的发疼。
呵,原来他也会心疼啊?不过这种疼痛一定比不上她此刻所承受的吧?
轻轻拭去她额上的薄汗后,他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把这颗药丸吞下。」
她勉强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连掀眼皮的动作都好吃力,气喘吁吁的,她咬著发白的下唇,忍痛问道:「这是什么?」
「止疼的药。」他随口胡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