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模脑袋上肿起的小包,又踫了踫被咬破的嘴唇,最后按住酸痛的腰部。
「痛死了,一点都不温柔。」她小声抱怨著,「我两年没有做了耶!」
秉著毯子走回床边,对著满眼的凌乱,她费力地把床单扯下来,卷成一团扔到地上,又跳回床上,对著卧室周围景物发了一会儿呆,才躺了下去,并用毯子蒙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