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近杨惟两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杨惟迟迟没有回答,许久,他才转过轮椅,脸上的表情是算计的,「Jessica--我想,我改变主意了。」
她的表情迷惘,「你这是什么意思?」
「妳和王志弘已经分手,暂时是不需要这件嫁妆了。」
她不安的说:「可那是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所赋予的意义大过一切。」
他该懂的,他素来是个仁厚的人,情感的意义他不是比谁都感受深刻吗?怎么会这样问她呢?
「但是,对我一个瘫痪的人来说,这却是我的筹码,黄花梨柜我不想就这么还给妳了。」炯炯目光闪耀的不是质朴的纯良,而是私心的胜利。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行,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定要拿回来,我们说好的,不是吗?」项蓓心错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