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亲人的痛苦、梁叔的背叛及方才的险境狠狠的袭上心头,珠泪滚滚而下,她无法自制地痛哭失声。
「啧,真倒楣!」浮扁以指弹弹手中的药单,扮个鬼脸。「少堂主不知窝在哪个销魂窝逍遥,我却得为那半死人在这大冷天到处奔忙,还有天理吗?」
不远处的哭声引起他的注意,他循声望去,见浑身缩成一团的小泵娘哭得快喘不过气来,搔搔头,浮扁自言自语道:「不会吧,这么惨?」
本想视而不见的走过,但那张恸哭的稚颜却让他这个过路人看得心疼,他耸耸肩,嘴里不住的碎碎念:「今天是大凶日,不宜出门、不宜日行一善、不宜多管闲事,尤其不宜安慰一个长得像牡丹花的小泵娘……算了,多管一件闲事也不会让我少砍颗人头。」足下一踅,往小泵娘的方向走去。
一方折迭整齐的白色手巾静静地悬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