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男人的「家」,等下个礼拜他生日过后,她就再也不能跨进一步,而有母亲和弟妹的那个家,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敢回去。
这七年来,她忍著没再回家过,每次与家人用电话联络,都强颜欢笑,告诉他们自己过得很好,不断用池天横不喜欢其他人进别墅的借口,婉拒家人要来看她的提议。
其实是因为她根本不敢确定,若见到熟悉的家人,她会不会脆弱得痛哭失声,再也无法装出自己过得很好的假象。
七年了,虽然只有二十六岁,她却觉得自己苍老得像是历尽沧桑,几乎快提不起对人生的希望和感动。
她爱了不能爱的人,陷在一个没有人知晓的泥沼里。
谁会希望自己付出一切得到的竟是一场空?!但如果真能得到回应,眼泪怎么会还流个不停?
站在山路旁,四下无人的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眼泪终于溃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