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星期六下班,罗修默会来接我回高雄老家,然后星期一一大早再载我回台北上班,我曾要他不要特别为我跑这么远的路,但他说反正顺路无所谓,所以我就这样让他接送了两个月。」
她可怜兮兮的看著关陆,「陆大哥,你说我是不是个很失败的人?人家对我如此照顾、关心,而我却把他给忘了,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必陆笑著捏捏她与眼楮皱在一起的小鼻子。
「别担心,也许他最近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有出现,而你也没忘了他,否则你不会将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记得如此清楚,你的潜意识里非常想念他,要不然你也不会如此丧气。」他安慰她。
「真的吗?」朱拾夜心里已接受了他的说法,但还是顺口问了句。
「当然是真的。」他温柔的笑著。
朱拾夜却在这时想起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