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系铁算盘,右佩收银袋,这刺目的两样东西令凌拨云眉头打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恨上算盘和银袋。
「初儿,她家是放高利贷的吗?」他小声地问著,不敢惊扰正在拨算盘的「皇姑」。
「不是,开当铺。」云日初正执著小水壶淋著死而复活的长生花——玉浮尘口中的「草」。
开当铺?难怪死要钱。「她很缺银子吗?当铺生意不好?」
「不会呀!她是扬州首富。」好可爱的小花苞,应该也快开花了。
「扬州首富——」凌拨云骤然叫出声,但随即压低音量。「意思是指她非常富有?」
「对。她家地底全掏空了存放银子。」云日初不经意地说出。
他为之咋舌道:「她为什么不把银子放在钱庄生息,放在……地底不是很危险吗?」
「因为欢欢银子太多了,没有钱庄吃得下。」她偏著头将手置于唇上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