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烧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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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彭泽彼岸,搭上了马车,行至景德竟已入夜。
「你别再跟著我了。」谁知她一路奔波跟到了该地,两腿一下车,后头就有人赶她。转过身,是那搭上她前一辆车的江重涛,他站在夜色下,一脸肃穆。
「如果你不给我个原因,我就要一直跟著你。」瞪住他。
「什么原因?」他浓眉拧聚。
「还有什么,就是你为什么吻我?」是,就是这问题让她非跟不可。原本在大泽畔,她还迟疑著该不该走,但他的那一吻,却让她停了脚步,转了方向。
「我……」这该怎么说,实话说不出口,谎言又难以启齿。「那……没什么原因。」别开头,他对住镇上那数道入夜后仍缭绕的瓷窑灰烟。
「你真是……唉!」踱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