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心!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搞什么鬼——」
某人将脸埋在枕头里装死。「唉哟,我找到房子就会搬出去了,不会打扰你跟姊夫太久啦!」
「谁跟你说这个!没事对著我喊『宗瀚』,你是卡到阴了吗?连你老姊的声音都不认得?问你哪时要回家来看爸,给我回什么『要去哪里吃饭、礼拜天休假、你来接我』的鬼话,又发出那种暧昧到死的申吟,鬼才相信你真的撞到头,谁不知道你正在败坏门风!那现在又是怎样?没两天就包袱款款跑到我这里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会非常不喜欢长姊如母这句话。杜宛仪一开念,没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中场休息过后还会继续念……
「我怀孕了,要跟他分手。还有,张。」用最简单的字句说明完,仍不忘纠正错误。
「怀——」杜宛仪张大眼,扑上床揪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