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为情地垂下头,看著赫廉跃手掌上的伤口,「你不要紧吧?对不起。」
「不过是个小伤口。」赫廉跃不在意地甩甩手,锐利的眼盯著颐竹自责的脸,「你用不著内疚,赫廉腾如果知道你咬了我,只会喜欢你,不会怪你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颐竹费力地解释著,觉得夫君的这个兄弟与赫廉海完全不同。
「你是什么意思都无所谓,我要的是你的答案,你怎么分辨出我与他的?」
「感觉不一样,你的样貌动作都很像廉腾,可是廉腾不会那样对我,即便在生气,他也是很温柔的,而且,他从来不叫我福晋。」颐竹小声地回答。
「感觉?」赫廉腾是温柔的?她在撒什么漫天大谎?赫廉跃忍耐地看著颐竹,「你说他不叫你福晋,那他叫你什么?」
「竹儿,廉腾都叫我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