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廉跃太自信自己与赫廉腾的相似,当年连玄敏都没有识破,何况是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好,我走。」颐竹仔细地看著赫廉跃的脸,委屈地撇下唇,不在意似的重新踱回赫廉跃身边,轻拉他的袖子,恳求他低头。
「你还想干什么吗?」不悦地微侧颈子,赫廉跃以为颐竹还有什么话要说,却察觉身边女子的剧烈颤抖。
她松开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明显地退开身去,盯著他的水雾大眼里全是愤怒的惊疑与压抑的恐惧,小巧的红唇轻启,她吐出的字句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谁?廉腾在哪里?你是谁?」
「你神志不清了吗?福晋,够了,回府去,不要让我生气。」赫廉跃掩饰住自己的震惊,不屑地轻哼,高声叫著狱卒。
他不相信颐竹能认出他与赫廉腾的不同,这只是小女孩的把戏,踫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