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真的……胡、胡说什么,她是为了血书没错,但是她气疯了还是怎地,居然要牺牲自己玩这鬼游戏?!
而且就如他所说的,天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大秘密,兴许是那老妇夸大了,根本不值一提!
「谨儿。」挑起她的下颚,盯著她依然带著红艳色泽的樱唇,他刻意低下首——
「不!」她惊慌的推开他。
「嗯?」已瞧见她眼底的理智,冶冬阳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丫头想通了。
「呃……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得先走一步,这事、这事……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她干笑以对,低头看著自己衣不蔽体的装扮,两颊一红,慌乱的拔腿就逃。
她一走,冶冬阳的脸色瞬间沉下,忍著不去将人追回来。他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兀自生著自己的闷气,不断调息还激荡在体内的欲火,异常懊恼,旁人难以撩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