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烧大天使 第4章(2)

严风面无表情的走上前,经过了前面向个拿刀的小弟。

「残废的,算你识相。」其中一个开口嘲笑他。

另一个也跟著笑著嚷嚷:「没错,小白脸,快滚回家找妈!」

严风没让他把话说完,他抬腿狠踹那小混混的,用包了石膏的右手,挡住旁边砍来的长刀,挥拳揍昏第二个,然后低头闪过另一一刀,用左手抓住对方持她的手腕,硬是将长刀给夺了下来,顺便欺身上前,用右手肘敲昏了第三个,再一旋身,把第四个冲上来的小混混给踹飞到墙上,随著他的转身,当他的脚踩踏在回地上时,左手的长刀,就正好架到了那位老大的脖子,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吓得那流氓脸色发白。

「你……你想做什么?」

看著在眨眼间,全瘫在一地,不是抱著肚子,缩在墙角,就是捂著冒血的鼻头,哀叫申吟的那些小混混,梁铃红有些傻眼。说真的,她猜她脸色也有点白。虽然没料到他会动手,而且还那么厉害,不过她还是把握了机会,立刻快步冲上前,抢在严风开口前警告那流氓。「回去告诉许正刚那王八蛋,人会说谎,证据不会!我已经把证据都交出去了,就算我会改口也没用,叫他别再骚扰我!」

严风看了她一眼。

不知怎地,她竟红了脸,不禁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他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然后拉回视线,看著那长刀下,动都不敢动一下的男人,「你听到她说的了?」

「听……听到了、听到了……」男人结结巴巴的回答,脸上的肥肉不由自主的颤抖著。

「叫车上那个躲起来,把车钥匙丢出来。」他说。

流氓闻言,立刻喊道:「阿标,快把车钥匙丢出来!」

听到老大的叫唤,那开车的小子这才敢抬起头,慌慌张张的把钥匙拔下来,丢出车窗。

红红跑过去捡了起来,然后旋转她瘦弱的手臂,用力的将它丢得更远。

钥匙划过蓝天,越过了九人小巴士的车顶,落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严风确定那辆车暂时不能动了,才看著那流氓,淡淡的道:「第一,我不是残废。第二,把小姐的话,带到你老板那里。第三,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了解?」

听到他的话,那家伙点头如捣蒜般,忙道:「了……了解,非非非……非常了解!」

闻言,他这才移开长刀,朝那个已经站在出口,双手叉在腰上的女人走去。

「你说得没错,我不是超人。」他说,「不过身手还不错而已。」

她瞪著他,像是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转过身,迅速的走出巷子。

他跟在她身后,离开了这个隐蔽的犯罪现场,顺手将那把西瓜刀扔到附近的臭水沟里。

他的石膏裂了。那是很理所当然的事。看到他边走边弄他右手那已碎裂的石膏,她忍不住掏出手帕,替他暂时先固定。

严风愣了一下,但没有反抗。

红红故意的在他右手损坏的石膏上,狠狠的打了一个蝴蝶结。现在想起来,他的手没被砍断实在是很幸运。好吧,或许是不幸运,他的身手好到吓人。天晓得,这男人的腰上还有伤呢!若不是她亲眼看过,恐怕会以为他全身都完好无缺,而固定他右手的石膏,只是包好玩的道具。、

她知道一个受过武术训练的人,拳脚挥出的破坏力量,可以超过一吨,远大于一个人在车祸中受到的撞击力量。她以前替探员测量过,但那些人是踢在装了仪器的沙包上,而不是真的打在人身、真的实际看到,还是让她吓了一跳。

「那样做,实在很愚蠢。」

不知怎地,这句话,就这样从嘴里溜了出来,不过她真是一点也不后悔,他那么做真的很蠢。

所以她抬起头,瞪著他,继续叨念道:「石膏的硬度只有二,它没有不锈钢刀那么硬,挡不住那种冲击力,只要角度有一点不对,你的手这次会直接被砍断,而不是断几根手筋就可以了事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要如何才能让我们全身而退。」他看著右手上那个大大的粉红蝴蝶结,心不在焉的道:「如果我没有把握,不会出手。」

她转身朝前走,却还是忍不住拧眉质问:「你有没有想过,对方可能有人带枪?」

「那他会在第一时间就拿出来,我会优先解决他。」他举步跟上她。

「况且,我也有带枪。」她一愣,脱口就问:「那你干嘛不用?」

「我以为这里的法律规定,一般民众不能携带枪械。」右手上的粉红,有些莫名的扰人,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边解释:「非不到必要的时候,我也不想惹太多麻烦。」

她背著大包包,快步的往前走,气愤的说:「我觉得,被四把西瓜刀指著的时候,就很有必要了。你很有可能被围殴砍伤,然后被丢在那条暗巷里流血至死,相信我,他们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良老百姓,把你痛扁一顿之后还会顺便帮你叫救护车!」

她的黑发在阳光下跳动,光线映照著那卷曲的发丝,让它们就像金红色的丝线。

「你是在担心我吗?」

她突然停下脚步,霍地回过身,皮笑肉不笑的说:「不,我不是在担心你,我是在担心我自己会被人绑架,先奸后杀,再砍成一百八十片的肉块,然后丢到海里去喂鱼!」

「我不会拿你冒险。」他拧眉,强调。

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瞬间让她气得劳务。「不会拿我冒险?你到底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她激动的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胸膛,连珠炮似的骂著:「超人?蜘蛛人?还是蝙蝠侠?你以为你是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之身吗?还是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你们这些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腰伤才刚好,手还包著石膏就迫不及待的想逞英雄,还敢说不会拿我冒险?你脑袋里是装了石头吗?你就不能先回红眼,以退为进,让阿震用GPS追踪我的手机位置吗?你们KGB没有教你要怎么视情况改变作战方式吗?」

她是在担心他没错。

透明的条状紫水晶项链,在她雪白的里跳动,反射著正午的阳光。

看著她眼里冒出的小火花,听著她激动的责骂,他脑海里却全是将她拥入怀里亲吻的念头。

那不是个发主意。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想。

把左手插入裤口袋中,严风迈步往红眼的公寓走去,嘴里依然忍不住纠正她:「我们现在不叫KGB,改为KSB了。」

「我知道!」她气急败坏的咒骂著,追了上来。「你不要抓我的语病!那不是问题重点,重点是你这种逞凶斗狠的英雄式主义很不可取!」他深吸了口气,「我以为你找我陪你出门,就是因为相信我有能力保护你的安全。」

「我找你出门,是因为我担心你虐待你还没有痊愈的腰!」红红毫不客气的说。

「我的腰已经痊愈了。」他可以想出十几种证明腰伤已痊愈的方式,但其中一种,此时此刻,占满了他脑容量的百分之八十,不只低级而且。

他甩掉那些的画面,补充道:「我也没有虐待它。」

「哈!你敢发誓你腰侧现在完全不会痛?」她嘲讽的问。

他会,不过他不想承认。

「你要求我陪你出门,是因为知道我是FSB的人,知道我有能力安全带你回来。现在我们两个都完好无缺,没有断手断脚,也没有流血受伤,而且安全回来了。」严风在红眼的公寓门前站定,掏出钥匙打开门当户对,看著她,不耐地问:「既然如此,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有什么不满意?我有什么不满意?」她歇斯底里的重复著,无法置信的看著他,跟著气愤难平的从他身前走进楼梯间,一边挥著手,一边头也不回的夸张嘲讽道:「对一位挺身而出,以肉挡刀的英雄,我能有什么不满意?我满意!非常满意!简直百分之百满意极了!来人啊,为这位英雄打上灯光、铺上红毯,让我们掌声鼓励鼓励——」她戏剧性的边说边拍著手,极尽讽刺之能事。他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了,但那瞬间,他冲动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眯著眼道:「我们英雄,光靠拍手鼓励是不够的。」

「不够?那你还想要什么?」她怒瞪著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奖牌?勋章?还是!」

她的讥讽切断了理智的神经,他没有让她说完,一把将她拉到身前,低头吻了她,堵住了她那张尖酸刻薄的红唇。

红红吃了一惊,反射性的想推开他,却发现他那受了伤、包著石膏的右手,横在她腰后,稳稳的钳著她,左手则强势的扶著她的后脑勺。

她推不开他,而他的唇舌,像某种加了酒的巧克力,火热、辛辣、浓郁,和上一回完全不一样,那滋味让她著迷。

有那么一秒,她完全忘了自己正在生气,甚至忍不住揪紧了他的衣襟。

然后他放开了她,嗓音沙哑的道:「这个,才是足够的奖赏。」

什么?

她倒抽了口气,瞬间清醒过来,下一秒表,她狠狠的抬起膝盖攻击他,再用那个帆布大包包,往他炎疼痛而弯下来的脑袋甩。没料到她会攻击,他被她踢个正著,痛得脸色发白,只来得及抬手挡住她的包包攻势。

「奖赏?」她歇斯底里的挥舞著帆布包,一边用脚踢他的脚骨,一边吼道:「不!这不是奖赏,这是性骚扰!你这精虫冲脑的混帐!不要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吃你这一套!」

怒发冲冠的再打了他一下,她这才脚跟一旋,气冲冲的,扭著翘臀走上楼。

天啊,她真是疯了。

看著右手快被她完全打烂的石膏,他真不懂,为什么上一秒,她还柔顺得像是要融化在他怀里,下一秒却像个疯婆子一样的挥舞著包包殴打他。

「女人,你永远不会知道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听到那幸灾乐祸的声音,他回过头,果然看见曾剑南那怪胎医生好笑的站在敞开的公寓大门外,手上还拿著一包开心果,一副看好戏似的,边嗑著那包零食,边笑著问:「你还好吗?」

「不太好。」他勉强直起身子,嘶哑的说。

「我想也是。」阿南丢了另一颗开心果到嘴里,笑笑的越过他。「我到楼下去,你好一点之后,到楼下来找我,我帮你把石膏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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