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神捕(下) 爱与罚的调教之鞭

夜色阑珊,灯火通明。

十数个穿著公服,手拿铁尺、锁链的人物把这间小酒楼团团围住,打头的—个在统领的示意下,把手围成喇叭状朝里面喊道:「里面的人听著,放下武器,交出人质,饶你不死。」

此次的公门行动是接到线报,在通缉榜上排名前五的长山一妖在此地出现,经过—番追踪与侦察,最后在这小酒楼里把他围堵住了。

唯一的问题是虽然官府的行动不可谓不迅捷,但仍让这负隅顽抗的恶人劫持了一个人质在手——这家酒店店主八岁的小女儿。

现下两方僵持著,长山一妖是不能出来了,可是官府中人也不敢冒近。

吼了一遍没动静,刘大牛再接再厉,充分发挥自己「大声公」的优势,力图扰乱里面的匪人。

「你们再不让开,我就把这女娃儿奸了,大爷风流快活时有这么多公门中人在外把风,也是一大快事!」

桀桀的笑声从店辅的深处传来,干哑的嗓音倒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刮著人的耳膜。

而他话里的内容更是叫这些正义的捕快们不齿之至。

这长山一妖行事乖张,蛮横暴戾,而且心狠手辣到连自己血缘至亲的父兄都能杀死,由此才被人斥称为「妖」名,然而他竟不以此为耻,反而洋洋自得,就以此为号,横行江湖。

他的武功也许并不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但他为人之狠之毒,却是前所未见,好似老天在造他时真的忘了把这—味「良心」放进他的身体里,造成这么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的问世。更何况去年连崆峒的智圣大师也死在他手里后,智圣大师手上的玄天剑也落到了他手里。有了那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在手,长山一妖的气焰更为嚣张,而那把无往不利的利剑底下也不知添了多少冤魂。

「呀——」

在那「桀桀」怪笑之后,随著这—声细微而尖锐的哭叫,屋外射进屋的微光照耀下,可以看得见那小小女童孱白瘦弱的身体挂在他手上挣扎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

「官……官爷,你们—定要救我女儿啊!」

女儿还这么小,却……却叫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给强暴了的话,叫她今后怎么做人?

忠厚的掌柜脸都吓白了,颤抖地揪住眉头深锁锁的眼前人的衣角,插烛也似的磕下头去。

之前得来的消息中,并没有听说长山一妖有奸污女童的兴趣,倒是意外得知他会对男人感兴趣。尢其是强壮的男人,他嗜好看这样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挣扎求饶,以达成畸形满足的快感。

这句话到底是想逼退官府,不可能实施的威胁?还是狗急跳墙后不在乎在累累恶行上再添一笔的决定?

唔,要在这样的情势下得出正确判断好难,可是身为公门中人、身为六扇门的统领,却绝对不能让民众涉险。

云飞扬揉平了拧绞的眉心,叹了一口气,缓缓上前吐气开声道:「长山一妖,与其拿著个微不足道的女娃儿做人质,不如让我代替她做你的人质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捕快莫不大惊失色。

因为长山一妖的兴趣是六扇门内公开的秘密,而云飞扬却恰好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别的不说,光是想著把堂堂六扇门统领屈辱地压在身下,恐怕就够让里面那个男人兴奋的了。

「好啊,你来呀!你进来,我就放了她。」

丙然,很快就从里面传来的回应,那怪笑声刺耳得难听。

「好……」

「咚」—声响,「好」字才说到一半的云飞扬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给敲得昏了过去,火花—爆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人儿,一张芙蓉靥宜喜宜嗔,眼角却凌厉地瞪起,却是昔日的公门一枝花蓝如烟惊艳登场。

「唔——哔!」

小小的惊呼声被那一眼扫得倒退回喉管。

几年不见,蓝如烟不仅美丽如昔,出落得也越发高挑了。

虽然已经不若少年时那种纤细柔弱得完全一如女子,但那秀丽端整的脸庞,纤细瘦削的身材,仍是叫人一眼见之而惊艳。不过现时他的气度较前沉稳了许多,天生的秀丽姿容使得他无论做什么粗鲁的事情都无法让人联想倒男人粗犷、强硬的特质,但也绝不是女人般的柔弱、妩媚,外柔内刚,似弱还强,比起少年时更吸引人注目的存在,不管男女两性看到他时都会被他身上那种暧昧难明的气氛吸引,移不开目光。

「看好他。」

顺手从一公差手里抢过了铁链向里走去,他的动作迅捷得让人根本无法防御。

「小蓝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

顿觉手上一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拿在手上的铁索链已经被人不问而取去。刘大牛重见这昔日的梦中情人的惊喜,顿时被接下来的冲击所打断,小蓝儿他……他的内力已经强劲到一个瞪眼就能把无形的压力发挥之于表面的效果,而且那副饱含煞气的样子好可怕!

一道蓝色的旋风飙向虚虚遮掩的大门,扶上门扉的手背细腻而白润,微黄的火花贪婪地在那只手背上舌忝吮,几乎要造成耀眼生花的效果。

立刻,室内两道贪婪的目光也落在了这只手上,然后再向上,看到一张带著淡淡笑意的脸庞。

「唔……」

室内的人皱了皱眉,这美得像娘儿们的男人单从外观上看,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不过他的美似乎又带了一种极强韧的力量在,倒也稍稍弥补外形上太过纤弱的不足。

总的来说还是很合意的,尤其是他的身份,更是让他欲火炽烧。

「你过来,我再把小这丫头抛出去。」

长山一妖嘎声道,打算他一靠近就先用剑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倒也不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说这话的同时,瞧了瞧挂在手上已经吓昏过去的小泵娘,呸,这种软绵绵又弱不禁风的东西真是不禁玩,长山一妖的「兴致」一来,可是可以把一个八尺壮汉给活活玩死的凶暴。

「好。」

蓝如烟毫无反抗地向里走去,走动时发出的「啷呛」声引起了长山一妖的注意。

那是他进来前自刘大牛手上抢下的公差铁索。

「把兵器抛过来。」

长山一妖倒是很警惕,像他这样的恶人能活到今天,狡诈与小心都是必不可少的。

「好……」

蓝如烟柔顺地—笑,竟是从善如流。

所不同的是,他在把那环成索圈状的铁链抛出时挟带了匹劲的内力。

「咚」一声响,被他掷过来的铁链砸到的地方整块地面都在下陷——只要是酒楼,地下都会有著藏酒窖,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不过这一掷之力竟然能把那厚及盈尺的地板给砸开一个洞,倒是令人始料未的。

被套在圈中的长山—妖在猝不及防间整个人向下跌落,慌乱中手自然松开,蓝如烟飞掠过他头顶只一个青龙取水,就轻轻巧巧把那被当成人质的女娃儿抢到了手中。

看著长山一妖犹不敢相信的眼楮,蓝如烟还心情很好地向已顿失凭依、直线下落的人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这么一个看来也不过双十年华的青年怎么可能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不过长山一妖的疑问也只能带到监狱里去思考了。

穷凶极恶的人犯手上已经没有了人质,—拥而入的捕快们立刻各施所能,以六扇门所特有的铁索阵把人把牢牢捆住。

「大牛,这案子提前三天告结,你们应该有三天假吧?人我就带走了,三天后再送回金陵六扇门。」

门外,一片兵荒马乱中,蓝如烟轻松地掳劫了被他敲晕并以重手法点穴的六扇门统领,抛下这—句轻俏的笑语,扛著长形布袋般的人体扬长而去。

***

「什么,你要我把这新建的温泉白石屋无条件让你三人?」

蒸气腾腾,池边以小白石子砌就的小屋看上去温润如玉。

小庭院的另一隅,几树寒梅傲雪绽放,在空气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冷香。

大雪天的在这温泉池子边上赏花品茗,实是人生—大乐事。

不过,却有人被无良下属给逼得几欲垂泪问苍天。

「少废话!你让还是不让?」

一副「要你的东西是看得起你」的神色,蓝如烟毫无退让之意。

「我前来此地查探是为了以后让师傅来住的。而且,小蓝,我记得我们不做强盗已经好多年。可是把人打昏再掠劫的这种行为……」

接下来的话语被饱压迫力的一个瞪视给扫了回去。

好吧,既然他的掠劫行动六扇门都默认了,自己好歹也还算是海盗漂白的商人,那还行什么置喙之地。

包何况他们的师傅目前在六扇门登记的状况是「已死亡」,正面与六扇门统领踫上倒是真的不好,看起来讨好师傅的计划得延后了。

海千帆模模鼻子,自认倒霉。

带著收拾打扫的一伙仆役撤离后,海千帆也不免感慨一下自己一番辛苦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不过蓝如烟可不管他这么多,四下大量了一番,对海千帆的细心倒是十分满意。

看了看可能因为连日追踪的疲惫,被点了昏睡穴后醒也不醒睡到现在的云飞扬,蓝州烟扬起了秀气的眉,神情愉悦。

可惜嘴角绽出的一抹诡笑破坏了他温良乖顺的形象。

「哗啦~」

阵阵撩动水波的声音传入云飞扬混沌的大脑,好不容易能补一个充足睡眠的他不情不愿的醒来。

然后,立刻因为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血液直冲头顶,少有地在—醒来就神清气爽,没犯迷糊。

打眼就先看见自己目前所处之地——

温泉小池,四壁平滑如镜。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还天一色阁总部的那个玄冰宫,不过风吹过身边带来的寒意却让他明白这里离气候炎热的南海之岛有著不止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我帮你请到假了,所以别说你没空。」

蓝如烟柔柔地依靠住他身边,撩起一捧温热的泉水浇上他赤果的肌肤,顺便在他的胸膛上揉搓。

而半透明的乳白色水面下,被热水浸泡得呈现粉红色的身躯若隐若现……

「咕噜——」

云飞扬听得自己咽唾液的声音惊天动地地响起。

与此同时,非常之没有节操、不顾廉耻地翘立起来。

「说起来,你们六扇门啥时候变得这么忙的?我好像已经大半年都见不著你的面了。」

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状况的变化,蓝如烟依旧笑得云淡风清,暧昧的手指却在似有还无地撩拨他的反应。

「这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每次都被小蓝压倒很丢脸,所以才会有这种类似逃避的举动。

虽然说一见著小蓝就会发情也是个问题……然而,谁来告诉他,最后爽到不行瘫在小蓝身下的为什么是他?

啊,不行,越来越恨那个不知道死哪里去的海阔天了,好死不死传什么功给小蓝呢?这不明摆著害他翻身无望吗?

「你也知道最近江湖都不平静,忙!」

堡作,工作是最好的借口!

云飞扬笑得心虚,不过理由充分,事实上,身为统管天下六扇门的统领,只要他愿意,随便就可以让自己忙个三天三夜合不上眼。

「是吗?」

蓝如烟温柔地笑了,笑得云飞扬心头—阵发毛。

火爆脾气的小蓝要是发泄出来还好办,雷霆霹雳也就那么一下子就过去了。现在他越是笑得温柔,就说明一会儿的问题越严重。

「我可以理解半年前因为『江西一窖鬼』大闹金陵,你必须赶回去处理;也可以理解上上个月金沙帮劫了皇镖你要出面调停;甚至上个月湖南骗子帮泛滥,六王爷在那边也被套上了,你伸长手管到那边去,依旧冷落了我我也没意见。但这次,为什么湖北长山的案子也要由金陵六扇门来处理?」

蓝如烟挑挑眉,—件件,一桩桩,数得清清楚楚。

「咳……」

他应该为小蓝如此关心自己而感觉到高兴吗?

不过为什么却有一种事实被人戳穿了的心虚?

「小蓝,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心里只有你。实在是忙么……」

「忙到……连这里的问题都没空解决,所以现在才这么有精神?嗯?」

水声轻轻拨动,在水下,有一只手温柔地套住了他贲张的欲望之剑,而他最后一个几近无声的「嗯」简直像是在耳朵里钻入一只小虫子,酥酥的,痒痒的,落不到实处,搔不著。

「小蓝……」

伸出去欲反抱住他的手被温柔却有力地按止,蓝如烟微微—笑,深吸了一口气后,整个人潜到水下,黑色的发在水波中浮起,如细长的水草在水中招摇。

「唔……」

靶觉到自己在水下的分身被一个湿润而绵软的空间包围,云飞扬几乎没被吓得马上射出来。

这这这……难道小蓝儿居然愿意用嘴来服侍自己么?

自己这最近也没做什么好事——至少没做可以让他高兴到这样对待自己的好事……

难道说,温柔安抚一番过后,会有很大的灾难等著自己?

这样一想,云飞扬几乎想落荒而逃,但重要的「把柄」还在别人手中,并且蓝如烟渐渐加强了技巧性的吸吮,透过朦胧水雾,他只约略看得到有一串细绵而晶莹的水泡慢慢升起,而自己在泡在热水中的身躯却感觉比水更热了。

不由得模糊地想:自小在海边长大的蓝如烟这一口气憋起来的确够长,但把这种工夫用在讨好情人的情趣上面,会不会太浪费了?

而在水中的蓝如烟却像是跟他斗到底是他的气长,还是他的持久力长似的,潜在水下别人看到不的地方,两只手也没闲著地抚向他柱身后的囊袋,加速他的爆发。

「唔,蓝儿……」

要是逃不掉等一下一定很惨,可是……真的好久没见到小蓝儿了,难得他又如此主动热情……

「啊!」

越来越细密的水泡自下方冒出来,云飞扬在意乱情迷中也仍是有些担心蓝如烟的,生怕他跟自己赌气,结果有所损伤。

可却没料想,蓝如烟会突然一指点在他的会阴穴上,内力透过指尖直刺而入,如此敏感的穴道受到冲击,几乎是立刻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把武功都学到这种地方去了……这实在是……内力透穴的功夫很难练的哎!

靶觉自己喷射而出的体液几乎在水里形成了一股激流,而刚打算避开的蓝如烟—时没控好水,被喷了个正著,呛咳著浮出水面来的脸上除了水珠,还有比水更黏稠的浊白液体顺著那秀丽的芙蓉靥向下滴落。

「呃,这可不能怪我……」

从高潮的怔忡中省饼神来,看到满脸黑煞怒气的小蓝,云飞扬取饼衣服匆忙套上,很没胆气的就想拔腿开溜。

「哼!想跑,没这么容易。」

也是被他这突然喷得满脸开花惊呆了,此时才反应过来的蓝如烟—伸手倒没先急著拿衣服,取了自己的长鞭随手挥出,不偏不倚圈著云飞扬的足踝,一拉,立刻拖倒一个畏罪潜逃者。

翻身上岸的蓝如烟顺手把这犹在垂死挣扎的犯人给捆了个结实。

「小蓝~蓝儿亲亲,是我错了还不成么!」

那个,小蓝可还是光溜溜的呢,晶莹的水珠顺著他的身躯向下滴落,有如串串水晶。

包重要的是他连重点部位也没遮—下,随著他走动而左右摇晃的分身,甩下的水珠似乎也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被拖著走近放衣服而搭成的架子边上,云飞扬好不容易把注意力从不该看的地方转移后,居然发现自己被捆在了支架的柱子上,不由得大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是以一种相当奇怪的捆绑方式。

双手向后背剪而起,因为这样,他不得不挺起了胸部,本来就没擦干水匆忙套上衣服的身躯,把那一片衣服濡湿了,被风一吹,冰得冻冻的很不舒服;小肮处也穿过一道绳索,绑得很紧,让他感觉自己上被勒得了两部分,血液都无法流通;可气的是的两腿却是被分开绑在柱子两侧的,让他连合拢腿的可能性都没有。

回过头去看到蓝如烟已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然后把鞭子甩得「叭叭」作响的举动看起来好邪恶,让他忍不住全身大大地泛过一阵寒栗,然而奇怪的是饱含著惊惧的欲望也油然而生。

就像那天,他在海天一色阁月夜下小院里头一次看到小蓝挥舞著鞭子的那种危险的兴奋一样。

「你说过,以后不会再骗我,做任何事对我都不会有所欺瞒。」

双手一拉,折叠的鞭子「啪」—声并拢,弹性甚佳。测试到鞭子的柔韧程度合乎自己的想像,用得也还算顺手,蓝如烟满意地眯了眼。

以鞭柄顶起云飞扬四处闪避著不做眼神接触而低垂下的头,直直地望定他的眼仁,轻轻柔柔地逼问道:「可是你做到了没有?嗯?」

「那个……上次『江西一窖鬼』的事其实我没有自己去揽,真的……」

忍了大半年的小蓝今天打算跟自己算总帐么?

这样下去被他玩三天后还有没有命回金陵……

云飞扬一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就流水一样送出嘴去。

「说谎,一鞭!」

「叭——」随著蓝如烟这毫不留情的话语,果然一记火辣辣的鞭子就抽上了他挺出的胸膛,鞭梢刁钻地卷过左边的小乳,痛得他一个激灵。

不过小蓝的鞭法著实好,那灵活的皮鞭只撕开了他的—片衣服,把胸口打出了一条红印,倒是皮也没破一点,只是痛的感觉非常强烈。

「我就是听到大牛道这件事情十万火急,我既然身为六扇门统领,不身先士卒怎么行……」

「你继续说啊!」

「叭——」第二道惩戒的鞭子如法炮制,把云飞扬右边胸口的衣服也撕了下来,被紧缚在柱子上的俊逸男子保持著全身被包裹在衣服里,可是胸膛两片却被撕开,挺出两粒肿胀的小乳的状态,这情景诱惑也婬猥。

「痛痛痛痛痛!」

不止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刚刚被腰上的绳索紧勒住而断流的血液又开始恢复了流通,热辣辣的向著鞭处涌去。

可是这种感觉他是死也不要说出口来的。

「很痛吗?好可怜。」

被迫挺立起的胸前那两抹红樱已经透出了成熟的紫红色,随著呼吸而轻轻起伏著,一倏一息有如花绽——最美不过娇蕊含苞欲放时。

蓝如烟倏然靠近,含住他肿胀的小乳,用舌头撩拨,吸吮,突然用力一咬,白森森的细牙深陷进那—方柔软里去。

「啊……!」

正因为疼痛而敏感的突然被咬住,整个乳晕都给嘬了起来,更过分的是还有一条火热的舌尖急速波动著胀痛的那里,疼痛携著一种难以言传的酥麻令得被捆在柱子上的男人背后一阵的发痒,不自觉的挺起胸脯,屏住了呼吸。

「你……啊……」

正想在刑求过后索要更多的爱怜,可是那在上不住打转的舌尖猛的一顶,整个乳晕被按压进柔软里,被更深的捻了下去。

云飞扬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声轻呼。

「不止是痛吧?你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松开了被自己吸吮得沾满了唾液的红肿,蓝如烟的手握著微凉如蛇般的鞭子,在他身上滑行,轻悄地停落在阻拦了自己一滑到底的突起上。

岔分开的腿间,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开始肿胀充血而半抬起头,被鞭柄轻轻敲击著,忍不住又是一个激灵。

「小蓝儿,你的武功就不能用到正经点的地方去么?」

比如说重回六扇门帮他们去擒拿那些傍上有名的在逃犯啦、武林罪人啦、血案凶手啦什么的都好啊!

怎么尽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那个,就算海老帮主把功力全传给他导致他失去追求武学至高境界的目标,也不用走另类路线走成这样吧?

想起他用来刺激自己敏感穴道的内力,还有运用得灵活无比的鞭子,云飞扬真是欲哭无泪。

「我用得很正经啊!对不肯好好招供的犯人,这一招是不是很灵?」

「唰唰——」迅雷不及掩耳的鞭子落在两侧腰腹上,照例又撕去了一大片衣物,这下子云飞扬除了被绳子捆著还夹在缝隙里的衣物外,上半身已经赤果。

道道红痕斑驳地印在健硕的身躯上,对施刑者来说是一种想要更肆无忌惮施虐的诱惑,而对受刑者而言,鞭打出的微麻肿胀与刺痛感形成了恰到好处的刺激。

「小蓝,打个商量,下面能不能不用打的……打废了我下半生的幸福就全完了……小蓝,顶多大不了我心甘情愿在你下面总成了吧?」

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还有衣服蔽体的地方,云飞扬这一惊非同小可。

那里……那里可是很脆弱的,没见人家姑娘抵抗色狼都是狠狠地踹向裆间的吗?要是小蓝儿也朝那里来上一顿鞭子,他会不会下半辈子就这样永垂不朽了?

好吧,他承认为了逃避床上的义务,他是撒过很多谎骗小蓝,是他不对,可也罪不至此吧?

「谁说下面不能用打的?你没瞧见人家孩子他娘打不听话的孩子都是打?」

这么说著的同时,准确的一鞭理所当然地落在了他左边的髋骨上,因为施力的巧妙,踫到侧臀后鞭子反卷,鞭梢重重地打了在他的上,又是—片衣服被撕走。

「小蓝……」云飞扬简直哭笑不得,用娘亲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来对付他,未免也太过勉强了吧,「我已经是大人了好不好,甚至比你还大……」当然,下半句的嘟囔力求含糊,他又不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在这当口刺激小蓝。

「我当然知道你是大人了,小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这个?」

破烂的地方已经被直挺而起的阳器顶起,半遮半露的那里怎么看也不是能用孩童来形容的。

「而且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只手轻柔地抚过了那里,把它完全从裤子里拉出来,甚至好心地帮「它」把周围的衣物剥除。

说实话,一个饱满而健壮的男性特微展现了一种极具阳刚之气的自然之美。此刻,蓝如烟就以一种爱恋的眼神仔细地观察著那值得男性骄傲的东西,半晌,啧啧称赞道:「难怪你总是对自己这么充满自信。」

他的意思是……指之前几次不死心的反攻么?

可那也只是未遂呀!

云飞扬几乎没叫起撞天屈,他这么个玉树临风佳公子,被小蓝抱也抱了,压也压过了。不就武不如人嘛,他也已经认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以这种形势「把」到了自己,让自己在心里闹点小别扭还不准么?

「小蓝,好了好了,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还真有点凉,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云飞扬悲哀地发觉自己居然连女儿家的撒娇都已经学会了。

然而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看起来我应该好好招待『它』,让『它』满足你才不会对我有意见啊。」

哼,光是大有什么用,没听过有「大而无当」这么—说吗?

暗地里跟自己的比了比,蓝如烟半是妒忌半是不愤。

必键是技巧,就算天生的优势还比不过别人,但后天的技巧是可以锻炼的呀!扁大有什么用,大得过工具、道具么?

「你打算招待『它』什么?」

云飞扬问得战战兢兢。

——他也不得不战战兢兢,因为蓝如烟黑煞了—张俏脸,看起来像极了地狱里来的俏夜叉。

说不准想吸他脑髓,吮他精血。

「一顿鞭子!」

板起脸来的蓝如烟此话一出,被捆在柱子上的人极力地扭动著,头摆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会小心的。」

这么说著,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一根长仅盈尺的小羊皮鞭子,蓝如烟先在自己手心试了试它的力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后,一记轻如蝶歇的抽打落在了云飞扬不知道是因期盼还是害怕而颤抖的分身上。

「呃……」

微微有点痛,但很爽,像羽毛的酥搔。

这样的力道持续地抽打著,渐渐地整个阳物都变得十分火热,好像快可以燃烧起来的灼烫炙人。

那根折磨自己的刑具已经不像是皮类制品了,宛如山精湖怪调皮地用来拨弄著他身体欲望之弦的指掌。

原来感觉非常轻巧的抽打虽然力度不变,可是已经变得极其敏感了的分身却无法再忍受这样的鞭笞之刑,本是感觉颇有情趣的抽打已经突破了疼痛的边缘,可是被紧绑的身体却无从可避,也无法逃避。

「小……小蓝……」

云飞扬开始语不成声地申吟喘息著,却无法逃离这种持续不断落在重点部位的抽击的折磨,痛感变得更强烈了。

一下接—下的抽打,尽避疼痛,却因落鞭的地点而显得异常的刺激与情色,战栗的感觉从挨鞭子的部位,如潮水般洗涮他的全身。

「啊……!」

那种疼痛,如啃噬般的,每一下都准确地舐舌忝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痛与欲的交缠几乎没在他身体里掀起灭顶的洪流。

兴奋,可是兴奋到快要发狂的快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力道持续如一的鞭子仍旧无情的洒落,云飞扬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他再用力抽狠一点,还是想祈求他完全停止。

只知道在这样一场上下没个著落的刑罚中,自己坚守的一些什么就要完全的崩溃,被他打击得溃不成军。

「别打了……啊,我情愿你再用大鞭子抽我……」

这的酷刑就要把他逼疯!

与之前的痛感相比,他情愿选择那种单纯的痛苦。

「这可是你说的。」

捡回了被抛在一旁的长鞭,蓝如烟微微一笑,「唰」的一记,在云飞扬还来不及惨叫之前准确地落到他两腿之间。

火辣辣的鞭子自下而上撩划而过,著力点不偏不倚沉重地打击在了下方的囊袋上,好像把他的玉囊给生生劈成了两半——那一鞭竟然奇准无此地落在两粒玉珠之间,这一记重击抽得他几乎整个身体都随之向上一提,囊袋里的琼浆玉液一口气被挤上了前线,铃口有如失禁般地向上方喷洒出道道白液,瞬间攀上巅峰的快感使得他眼前犹如绽放出血样腥红的焰火,有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落到了云端一样的柔软被褥上,虽然察觉得到蓝如烟急切的手指在自己身后蠢动著,不过短时间内达到两次高潮,尤其第一次还是这般灭顶的极致,让他一动也不想动,只想慵懒地接受别人的服务。

当然,还记得低头察看自己刚刚受刑的重要部位,有那么一刻,他还以为那个地方整个儿都脱离了的痛快,现在看去,除了比平常略显红润肿大外,各部位倒还好好地长在自己身上,一切无碍。

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蓝如烟立刻毫不客气地伸手往那里抓了一把,被—踫到就传来微微刺痛的地方异常敏感,那绝妙的滋味几乎让他立刻忍不住地申吟起来,很快,这一波浪潮泛滥至全身,被蓝如烟调弄著的后穴也难耐地开始一张一合轻咬著里面的手指。

「以后我不许你为了逃我把自己累成这样。」

还真当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啊?

要不是这回自己强制他休假,这人还不知道下一刻又蹦到哪个穷旮旯里抓贼呢。

「不然下次还这样罚你。」

鞭子的用途多多,继续再开发利用几种也不错。

蓝如烟把自己埋身入那紧窄的甬道,一口咬住云飞扬染上一层薄薄红晕的耳垂,低昵的情语,是威胁,还是诱惑?

「那个……」

这种几率还是少一点比较好吧?

万一以后上瘾了怎么办?

云飞扬看看还随意散放在床前,适才用来折磨自己,却带来极致快乐的「工具」,心知自己以后只要再看到小蓝挥鞭都会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今天这一幕,全身不禁大大地泛起一阵颤栗的狂潮。

不过,不过这种爱与罚的教鞭子,偶尔来一次的效果好像……

也不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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