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我的妻 第十三章

「令狐轸?」排行老三的那名女子纳闷的问,这名号她可没听过。

「他若真的是武林盟主,为什么到现在没人知道他在何方?」老大问。

「他想保持他的神秘感哪!笨喏!」

「你说什么?」老大闪过一记雷电眼。

「哇!对不起!大哥!」

然后,语出不敬的那家伙马上被围殴。

「哼!那令狐轸装神弄鬼,八成是害怕被人追杀,所以才缩头藏尾,不敢出来见人!」

听到这里,东方朔实在为他们榨一把冷汗!

他们绝对连作梦也不会想到,传说中的武林盟主──令狐轸就在他们的头顶上!而且,双眼喷火,显然正在努力克制中!

「不对不对,我想,令狐轸那家伙一定是貌甚丑陋,比不过大哥相貌堂堂,因此羞于见人,干脆隐居深山。」

「三妹果然聪慧!」

东方朔悄悄往令狐轸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乔驭和莫仲擎也看著令狐轸。

「别跟这群小人计较,轸。」莫仲击很怕他一个冲动,就把这三人给拆成碎片,不过依这三人的武功,也许会被砍成肉泥!

令狐轸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全部的怒火──瞧在莫仲擎的面子上。

「我长得会不如那只猩猩吗?混帐!」令狐轸低吼。

「他们的审美观有问题,乖,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东方朔好心的安抚道。

忍耐!忍耐!终于,他再度克制住自己的火气。

「大哥,你想,假若令狐轸那小子遇上咱们所向无敌的三英帮,会是怎样的一番结果?」

「二哥,你怎么问这种蠢问题呢?这种问题连三岁孩童也答得出来!你去问问东山乡的乡民,你就会知道他们的答案了。」

「哈哈!三妹,真有你的!」

不用到东山乡也知道,这三个人平时一定是压榨乡民,让他们光听见三英帮的名讳,便吓得面无人色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他们这么自大狂妄的原因。

「轸」乔驭低喊。

「什么?」他一张俊脸板得非常之吓人。

「下去教训他们!」

莫仲擎、东方朔和令狐轸全愣住了。

「你说什么?」东方朔兴奋地道。乔驭一向冷静,而今他却率先引燃战火!

「驭」莫仲擎迟疑地喊道。

乔驭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虽然他从不开玩笑。

「如果是为我出一口气,那倒不用了。」令狐轸笑道。

「不,不是为你,是为那些被三英帮欺凌的东山乡乡民。」

「说得好!」东方朔笑道。

「仲擎?」令狐轸望向莫仲擎。

莫仲擎朝他缓缓一笑:「我支持驭的说法。」

令狐轸也笑了。他点点头,轻功一施,便轻盈地落在地面上,纤尘不起。

三英帮根本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男子,显得有点惊慌失措,纷纷拔剑。

「你……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啊!」三英帮的老大吼道。

「合下若真的武功盖世,怎么会不知我是从哪里出来的?」令狐轸道。

令狐轸这才有机会看清他们的服装破成什么样子!

只有四个字能形容──衣不蔽体。

他再眯起一双星眸,看向那个头头。

他的相貌也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惨不忍睹。

「你到底是谁!」三英帮中的老二喝道。

「你们不是一直想跟我比划比划吗?打倒我,你们就是武林盟主了。」

「难不成你……你是令狐轸?」老大有些心虚胆寒的问。

他冷冷一笑。「正是。」

「大哥,他真是令狐轸吗?」三英帮的老二小声问道。

「我又没见过!我怎知他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比过便知分晓。」三英帮的么妹说道。

「有道理!小子,咱们就来比划比划吧!」

三英帮的老大一出手便是一记猛砍,直攻向令狐轸的脑门。令狐轸不想伤人,便一侧身,顺手拔剑出鞘,却将宝剑丢落一旁,仅用刀鞘对招。

「这小子连剑与鞘都分不清楚,还出口称是令狐轸?好笑好笑!」三英帮的么妹嘲讽地道。

「我这是饶你一条狗命。」

「什么?」三英帮的老太太怒,喝道:「吃我一招‘江陵神剑’!」

刷刷刷一连三剑,令狐轸连守都不守,剑鞘一指,便是此招的弱点。

那老大尚未使完一招一式,便被逼得收剑自守,实在是脸上无光;于是,他再使出一招「一飞冲天」,想反守为攻。

令狐较冷冷」笑,反鞘一格,攻守之势未曾改变。

一连一十九招,却连一招一式都没有使完;那老大皆处于挨打状态,颈、背、手腕上皆为令狐轸的剑鞘打伤,倘若他以真剑过招,那么,此刻他已命丧黄泉,另觅转世投胎处了。

第二十招,令狐轸以剑鞘直指向他的鼻尖。

「服不服输?你若不服输,我便将你的鼻梁打断!」

「服输……服输!」那老大吓得直打哆嗉,」旁观战的两名同伙则吓得面无血色。

令狐轸又道:「是谁叫你们暗算褛适桓的?」

「是……是白云观的尼姑,不……不过,不是暗算楼公子,是暗算灵月小师太──」

「她叫什么名字?」

「她……她不肯说……」

「为什么要暗算灵月小师太?白云观亦华师父的袈裟可是她拿去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

令狐轸见他已抖得如遭「电殛」,便不再逼问。

「倘若再让我知道你欺负任何一个东山乡乡民,我就废了你的武功!」

「是……是!」

令狐轸收剑入鞘。转眼间,从树上跃下来三个相貌极为俊挺的男子,他们连看也不看三英帮一眼,迳自与令狐较往白云观的方向走去。

「轸,那种家伙也值得你逗那么久?」东方朔道。

「你并没有在第一招就逼他弃剑投降。」乔驭在树上也瞧得一清二楚。

「别有居心。」莫仲擎也道。

令狐轸露出一个可恶的笑容。「让我在树上忍气吞声这么久,吓吓他也好,替我自己出一口气。」

东方朔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有道理。」

★★★

灵月终于在天黑之前,由楼适桓护送回白云观。

白云观宁静祥和,静静矗立在晚霞满天的江陵西郊,无比的庄严肃穆。

此时,观内敲起了钟声,灵月道:「已至晚膳时间,灵月先入内拜见师父,再请你一同用斋饭。」

楼适桓一扬眉,淡淡一笑,挥了挥手。

灵月走入佛堂,盈盈拜倒在亦华师太跟前。「弟子灵月,拜见师父。」

亦华师太原先闭目打坐,听见灵月的声音后,睁开眼楮,厉声道:「灵月!看你做的好事!」

灵月料想师父定然已经知道袈裟遗失的事,便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抬头。

「袈裟遗失了?」

「是的。」

「怎么遗失的?」

灵月的声音有丝哽咽。「灵月将袈裟抱在怀中,却在树下小睡,醒来以后,袈裟便不见踪影。」

「师父叮咛数次,嘱咐你千万当心,你却如此迷糊,你」亦华师太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是灵月不好,请师父息怒!」她含泪低语。

「灵山!灵山!」亦华师太扬声喊道。

大师姊灵山立即走了进来。「弟子在。」

「将灵月关进禅思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她瞅著灵月,声色俱厉:「你给我待在禅思房,好好反省饼错!」

「弟子……遵命。」灵月低声道。

★★★

灵月前脚一走,令狐轸等四人便抵达白云观。

楼适桓轻摇折扇,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们绝对按捺不住寂寞,一定会尾随而来。」

东方朔笑道:「是呀!你的推测真准!明知道我们寂寞难耐,所以一路上上演著‘凤求凰’的戏码,让我们四人一饱眼福,连寂寞的时间都没有。」

他的明褒暗贬「居然」让楼适桓脸红了!

莫仲擎也笑了起来,调侃道:「结果呢?她知道你的心意吗?」

楼适桓但笑不语。

其实,也不需楼适桓回答,光看他的表情便知三。莫仲擎与褛逼桓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楼适桓看向令狐轸,笑道:「轸,肚子饿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令狐轸道:「不是。」

乔驭道:「方才经过白云坡时,我们遇到三英帮。」

楼适桓失笑。「如何?」

「他们啊!被你那句‘四川三子’给整惨了!衣服差点被剥光。」东方朔想到就觉得好笑。

「哦?真的?」

没想到这一招整惨了他们,不过,他可一点也不会心虚,谁叫他们找灵月的麻烦,活该!

「轸还修理了他们一顿。」

楼适桓奇道:「轸,难不成你是代我修理他们吗?还是别有居心?」

「他们坏事做多了」

东方朔截住令狐轸的话,抢先道:「事实上,是他们在背地里冒犯了咱们这位武林盟主,所以呢!武林盟主一气之下,就把这三个武林败类好好‘整顿’了一下!」他笑问令狐轸:「我说的对不对?」

令狐轸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莫仲擎道:「适桓,有人花十两银子买通了三英帮,目的正是想暗算灵月小师太。」

「而且预谋暗算小师太的,就是白云观的人。」乔驭道。

楼适桓笑容一敛,神色冷漠严峻了几分。「袈裟的遗失,跟这件事是否也有关联?」

「目前还不能确定。」乔驭道。

莫仲御道:「但是,我觉得这是同一人所为。」

楼适桓扬眉。「何以见得?」

莫仲擎又道:「你遇到灵月的第一个晚上,灵月便遭袭击。当时你们到夜市去,主要的目的便是找袈裟,所以,我怀疑这根本就是有人有意暗算她。」

「为什么要暗算她?她只是一个出家人,为什么有人要跟她过不去?」

令狐移道:「暗算她的人,是白云观的尼姑,所以,应该与平时的恩怨有关。」

东方朔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灵月小师太是典型乖乖牌的尼姑,她若会与人结怨,那也真是奇哉怪哉!」

莫仲擎笑道:「女人的心思弯弯曲曲,难道就不会因误解而结怨吗?有些女人的心机是很可怕的。」

楼适桓深思了好半晌,东方朔终于忍不住推推他道:「怎么?气昏了吗?」

「没有。我在想法子让那暗算灵月的女师太自己露出马脚来!」

「想到了吗?」令狐轸问。

「想到了。」楼适桓露出一抹笑容,一双漂亮的眼眸闪耀著睿智的光芒。

★★★

灵月独自在禅思房中闭目打坐,突然门板上传来轻轻的剥啄声。

灵月睁开双眸,轻声道:「请进。」

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走进来一个小尼姑,一双灵动的眼楮,十分慧黠。

她手中端著一盘豆沙包,笑道:「灵月师姊,师父派我送点心来了。」

灵月垂下长长的眼睫,在眼下形成半圈弧影。

「灵云师妹,师父还怪罪我吗?」

「多多少少,但是,她老人家还是挂念著你。」灵云微笑道。

「这次,我真的闯了大祸了。」灵月低叹。

灵云安慰道:「别担心,再过几天,等师父气消了,她老人家自然就会放师姊出去了。」

灵月摇摇头,「我不是担心师父肯不肯放我出去,我担心的是,师父的袈裟被我弄掉了,该怎么找回来?」

灵云笑了:「哎呀!我的好师姊,你先别想这么多,等吃饱了再想吧!」她递给灵月一个豆沙包。

灵月接到了手上,却完全没有食欲。

「我不饿。」

「师姊」

「袈裟没找回来,我怎能安心?」

「师父虽然掉了一件袈裟,但是,她绝不会希望再病倒一个弟子的。」

凝视著能言善道的灵云,灵月笑了。

她拍拍灵云的肩,道:「好,我会吃,你等会儿再来收盘子。你回去吧!晚课要开始了。」

「不许黄牛喔!」走到门口,灵云又不厌其烦地叮咛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灵月伸出如白玉般的小手保证道。

灵云笑了笑,点点头带上门。

见灵云走出禅思房,灵月放下手中的豆沙包,走回床榻继续闭目打坐。

猛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你说过出家人不打诳语的!」

灵月睁开眼楮,楼适桓的笑容便出现在眼前。

「楼公子!」她惊呼。

「嘘!你想害我死在你师父的‘狼牙棒’下吗?」他伸手掩住她的樱唇。

灵月连忙点了点头,楼适桓才将手移开。

「楼公子,这个地方你不能进来,如果被师父知道,你……」

「进都进来了,我也管不了这许多。」

「对了,你尚未用晚膳」她端起盘子,拿到楼适桓面前,「楼公子,请你将就……」

楼适桓摇头,笑道:「哪有主人不吃饭,反而客人先用的道理?」

「没关系,我不饿。」

「你不吃,我也不吃。」他看著她威胁道。

灵月只好在楼适桓的紧迫盯人下,吃完一个豆沙包。

楼适桓这才露出笑容。他又道:「刚才进来的小师太就是你的灵云师妹?」

「嗯。」她微笑。

「你师父和师妹都如同你所形容的,一个是严师慈母,一个活泼可爱。对了,你必须在这儿待多久?」

灵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一定会帮你把袈裟找出来的。」他的声音笃定而坚决。

灵月望著他,眼前水气迷蒙。

天下之大,要从何处找起呢?茫茫人海中,找一件袈裟就如同海底捞针,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她轻声道:「谢谢你。」

「我过几天会来拜访你师父,也会找机会拜见定闲师太,然后想办法让你出来。」楼适桓伸出手,原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但一想到她是个女尼,只好咬著牙克制住自己的情感。他掏出一方手帕,递到她手中温柔地道:「把眼泪擦干,嗯?

我会再来看你,不许再哭罗!答应我。」

灵月含泪点点头。

楼适桓越出窗户,站在她的窗外凝视著她,纵然百般不舍,仍微笑道:「我走了。」

她再点点头,勉强一笑。

楼适桓再望了她一眼,才飘然飞身离开白云观。

灵月望著他离去的身影,将自己的脸蛋深深埋进他的手帕中,仍不由自主地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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