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爱奴 第五章

「为我著迷了吗?」看栾若良不发一语,直睨著他,他终于沉不住气地打破寂情。

他快步踱到她面前,爽朗干净的笑靥差点又魅惑了她的灵魂,摧毁她才完工的心防。

他一如往昔,如天上降临的天使般,而她却是一个狠心残酷的魔女,无情地折断他的羽翼,只为了她的一己之欲。

所以她必须要赎罪,她必须用更尖酸刻薄的话语戳破他的迷障,她必须让他明白他的爱恋是盲目的,化开这一段误会,她才能得到救赎。

栾若良坚强地站了起来,迎向他玩世不恭的笑颜。「为你?小孩子,别开玩笑了。」轻松流泻而出的调笑,可以让她清楚的看见他逐渐铁青的脸庞。

小孩子,这句话大概是他最痛恨的,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而事也告诉她,她已经押对宝了,这正是挖苦他的入门之道。

「我刚好有要紧事找你。」尽避心里在淌血,她依然能够绽开迷人的笑容;这一切,大概得拜她这几年在商场上习得的尔虞我诈所赐吧!

「这边请。」栾若良指引著走向办公桌旁的小空间,那是用来招待贵宾的小型沙发组。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栾若良控制著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艰辛的撇撇嘴。「我打算解除和你订立的合约。」

「为什么?这样子的话,你可能必须赔上大笔的违约金。」就像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覃诺情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这些都会按照程序处理,我的秘书会跟你谈妥。」他怡然自得的表情,让她在一瞬间受到了伤害。

很可笑,明明是她要他走的,她却觉得自己受伤了。

「那么……你认为这种东西也可以让我跟你的秘书谈吗?」覃诺情从他的随身提袋中拿出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的放在栾若良面前。

「你……」照片上的她像个放荡的女人,似正极力地奢求他的爱恋,一丝不挂的身子摆著撩人的动作。

这是昨天的杰作!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滴酒未沾的情况下也能如此的不知羞耻,那双祈求他爱恋的贪婪双眼,全部在照片中表露无遗。

有人说,相机可以拍出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果然没有错,在这堆照片中,每一张都有她不加掩饰的炽热爱恋,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你希望我将这一切公诸于世?」覃诺情暗哑的嗓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夹杂著一丝胜利的讪笑。

「说吧,你想要什么?」走到这一步,她也无话可说了,只能怪她修行不够,没办法摆脱他的魅惑。

「第一,我要你撤回刚刚所提的要求,这应该很简单吧。」覃诺情清澈的大眼有著一闪而逝的紧张,只可惜栾若良并没有注意至U。

「好,我答应你,现在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吧!」唉,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怪谁?不能怪他威胁她,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给了他机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覃诺情刹那间变得严肃。不管栾若良杏眼圆瞪的样子,他按照计划继续著:「第二,我要你成为我专属的爱奴。」

「爱奴?」栾若良不可思议的看著他,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不相信他的个性会扭曲得这么严重。「我不会答应的,你走吧。」

「那么你是赞成我将这些照片当成写真出售罗?标题若写著‘传播界的女强人,不耻于追求赤果的美感’,你觉得够耸动吗?」犹如天使般轻声细语的低沉天籁,内容却是污秽不堪的恶魔呢喃。

栾若良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心中千万个不解。她能忍受这种侮辱吗?她该屈服于他吗?

「我不懂得怎么成为爱奴。」牙一咬,她忍了下来。

「你不懂?没关系,我懂;我可以教你,就像你十二年前教我一般。」魔魅的笑容让他轻易即攫住她的心魂。

「我忘了。」栾若良甩甩头,企图甩开他释放的炙热魅力。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计划全走样了。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却是她心中所期待的。

她殷切期盼空间和时间的距离可以模糊她的爱恋,甚至可以停止她那汹涌澎湃的情感;她相信这一段受诅咒的禁忌情感会随著岁月的冲刷,最终将无言地宣告结束。

她错了吗?她是因为爱他,才愿意让自己活在痛苦的煎熬、饮泪的酸楚边缘,他不懂吗?

为什么还要回来撩拨她的情感?

「你怎会忘了?你那娇喘低吟声还活生生地在我耳边回响,那销魂蚀骨的翻云覆雨,你怎么忘得了?」她是真的忘了他们那一夜的火热缱绻,还是因为她心中已经有了别人?

是啊,当年她都可以抛弃他,自己远渡重洋;已经过了十二年,想必她的身边一定不乏追求者……她是怎样度过每一个放荡的夜?她又怎会记得跟一个小毛头的缠绵之夜!

他的脑中盘旋著她和他不知道的男人,在每一个夜晚的狂热激情……不!他不能忍受!他已经长大了,已经大到可以保护她、拥有她,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也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就算让她唾弃他卑劣的行为,他也不放弃!

「我命令你去将百叶窗放下,将门锁起来;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我们的床戏供人欣赏,我倒是无所谓。」他现在就要她,不管她有什么借口,他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

昨天他已经够君子了,今天他想扮演小人;唯有抱著她柔嫩的身躯,他才不至于被嫉妒淹没。

栾若良呆若木鸡地看向阻隔外面的大窗子,外面有许多员工来来回回、马不停蹄地忙碌著。

栾若良吞下所有的酸楚,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依照他的吩咐,放下了百叶窗,将门上的三道锁全都锁上。

「好,过来我身边。」覃诺情的嘴角扯出邪恶的笑,命令她走至他身边,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教教我什么叫,就像你十二年前教我那样。」

彬在他两腿间的栾若良抬眼凝睇著他,心中不停的啜泣,对这一切完全不敢置信!

昨天的她还能隔著相机感受到他毫不保留的爱意,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她,却感觉不到他那炙热灼烧的爱意?

「快呀,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的技术有没有更上一层楼,你应该不忍心让我等太久吧,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小诺情。」揣测她可能曾和别的男人厮磨欢爱,他就忍不住想要羞辱她。

覃诺情残忍的拉著栾若良的小手,带领著她解开他的裤头,探进他的两腿间,握住他的男性硬挺。

「这不需要我教你吧,你应该都会,不是吗?」在她踫触到他的那一刹那,覃诺情全身打起微微的寒颤,那是他无法从其他女人那儿得到的特殊悸动,只有她才能勾起他最深层的欲望。

面对覃诺情无情的抨击和精神上的折磨,栾若良也只能噙著泪,遵照他的命令,给予他想要的慰藉。

栾若良将他的长裤半褪至大腿,右手轻柔的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左手则缓缓地将他下半身最后一件遮蔽物褪至一样的位置。

她双手并用,圈住他逐渐昂首的硕大硬挺。

栾若良手上的动作未停,心中却为了他的茁壮惊愕不已,这和十二年前比较起来相差甚远……

她不知道原来「那个」也是会长大的。

栾若良顺著想要取悦他的本能,将他硕大炙热的硬挺含人口中,让她的红唇在他的巨大欲望中吐著,然后伸出粉舌舌忝舐著他的根部,随后轻啮他硕大的端点,极其挑逗的付出她的心力。

当栾石良正极力满足他时,她突然听到覃诺情传来一声低沉的重喘声,似乎正承受著极大的痛苦,全身微微的颤抖。

「怎么了?」栾若良不得已只好停下手边的动作,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你别装傻了,你这个笨女人!」啧,她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除非她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否则她怎会不懂?

有可能吗?覃诺情弓起半倾斜的上半身,将浓重鼻息喷在栾若良身上,观看她有些慌乱的行为竟和十二年前如出一辙,心中有著莫名的撞击,眼眶开始微微刺痛发热。

「若良,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他想知道这个答案,虽然有点小孩子气,但他还是想知道。

「你管不著。」面对覃诺情突然低柔的语气,还有令人尴尬的问话,栾若良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问她?虽然十二年前是她主动离开他,但是。她也明确的告诉过他,她会永远爱著他,他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来伤害她的自尊?

离开他,是她最痛苦的抉择,是她不得不舍的情感,他怎么可以轻蔑她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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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栾若良那怨怼的表情,他马上明白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他像是得了世界大奖般的愉悦,想要站起来大喊万岁。

「若良,我爱你。」他捧起她娇俏的睑,给她一个深情的吻,强势的用舌撬开她依然单纯、不懂如何反应的贝齿。

满腔的爱意不再隐藏,完全表露在他激情的吸取上,他疯狂地探索,像是要深入她的灵魂深处与她共鸣。

「若良……若良……爱我好吗?」也许是紧绷了十二年的怨愤霎时崩解,覃诺情像个小孩般乞求她的爱。

栾若良沉浮在他舌尖所勾起的欲火中,却被他的一句话给震醒。「不,我不会爱你,我们不适合!」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她今天是要跟他谈清楚这些事,她怎会臣服在他之下?

「我们为什么不适合?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为我的行为负责了,我们结婚吧!」面对她狂乱的挣扎,覃诺情是想破头也无法了解。

「你不懂,我已经不爱你了!」等她把话说完之后,他就会离她而去,她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可是……你分明没有让别人踫过你的身体,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恍如晴天霹雳般,覃诺情不相信地摇著头,试图提出有力的证据。

「你说得没错,我确没有和你之外的人,但这不代表我在为你守身,你别再傻了,我已经不爱你,你不过是我调剂生活的替代品罢了!」眼泪即将夺眶而出,她却使劲咬牙,不让泪水滑落。

已经到这个地步,她已没有回头的机会,心头再酸再苦,她也必须忍,她必须更残忍的伤害他,他才会真的远离她。

覃诺情坐在沙发上,双眼瞪得有如铜铃般大。「替代品?是替代康靖杰?」不,告诉他他不是个替代品,尤其绝不会是替代那个该死的康靖杰!

「对,你就是替代康靖杰的人!」跪在地上的双脚已经麻痹,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但她绝不让眼泪流下来。

「好,你爱我也好,不爱我也好,我这一辈子是要定你了。」又麻又辣的湿濡在他眼中灼烧著。

他不认输,他绝对不认输!当替代品……他认了;她不愿意爱他……也无妨,只要将她留在他的身边,怎样都好!

他只是爱她,爱得不能自己,青涩的灵魂从她离去的那一天起,便夜夜哭诉著思念和寂寞;情绪激烈波动,夜夜呐喊著想要她的慰籍。

要她,他就是要她,就算得不到她的灵魂,他也要留住她的人!

「我不会爱你的,永远不会!」栾若良咬著牙关,斩钉截铁的摧毁他爱她的一颗心。

他的眼……红了,她何尝不痛苦?要她说著违心之论,她的心就像是被活活地解剖般,一刀一刀划出无法愈合的伤口。

她说著一句一句伤他也伤自己的话语,让自己赤果果的接受来自地狱的鞭挞,这一切……她无话可说,因为是她自己先种下了这个因,现在就必须品尝这椎心裂腑之痛。

「那又何?你还是我的爱奴,栾若良!」覃诺情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强而有力的臂膀钳住她的双手,紧锁在她的头上,让她平躺在小茶几上,粗暴地吸取她的甜蜜。

他用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探人她的裙底,狂乱地扯下她的底裤,没有半点柔情和怜惜,更没有半点前奏,他残忍地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噢,你好紧……」栾若良狭隘的甬道受不住诺情巨大的欲望,体内生成一股自然的力量,不断排拒他的进入。

「不要……好痛……诺情。」覃若长被拉开的两只玉腿,不断踢著他的身躯。

她好怕,她从来不曾想过这种事情,也没想到诺情会对她做这种事;这跟她的第一次体验不一样,她感觉到自己被活生生的撕裂,连灵魂也仿佛被扯成碎片飘散在空中。

「放轻松一点……若良……」随著她的挣扎,覃诺情终于排除万难,将他的巨大推人她的体内,可是她的体内太过于干燥和紧缩,他怕会伤到她,所以他伸出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花蕊前的核心,试图引发她的愉悦。

「诺情……不要……」栾若良压低声音轻喘著,可是排山倒海而来的惊栗,却不容她清醒,令她陷入了情色迷乱之中。

这时,覃诺情的舌恣意地在她口中翻搅,企图弥补他的情不自禁,大手也没闲著地抚弄她的敏感地带,直到她的表情慢慢缓和,他才慢慢地在她身体律动。

强忍过后的喜悦如万马奔腾般地袭击他的心,他情难自禁地打著微颤,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想要和栾若良一起迎接阔别十二年的高潮……

哔的一声,桌上电话透过扩音响起,传来彭晓恩细细柔柔的声音:「董事长,翼宇公司康雅成来访。」

听到电话中的声音,栾若良立即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她试著推开他的胸膛,挣扎著要起身。

「不,你不可以这样……若良……」诺情的眉揪成一团,不可言喻的痛苦写在他的脸上。

「不行,人快要进来了!」栾若良羞红了脸,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大胆到这种地步。

天,她怎么可以和他在神圣的办公室里做出这种事情而居然还乐在其中!

真是疯了!

栾若良不顾一切地使力推开覃诺情,赶紧翻身滑下小茶几,不理睬一旁的覃诺情,自顾自的整理服装。「我的内裤呢?」

覃诺情抱著胸,将他脚边的小内裤踢到她的身边去。

栾若良背对著他捡起内裤,却仍然可以感觉到他那一双炽热的眼眸似在燃烧;她知道他并没有得到满足,而她也觉得有些空虚。

但……她不能不顾公司的规矩,就这样和他厮混起来,她可是堂堂栾氏传播公司董事长,她怎么可以这么放浪形骸?

衣著整理完毕后,栾若良转过身看向覃诺情,却惊觉他还没有把衣服整理好,且他的男性硬挺仍然兴致勃勃地昂首著,他也毫不介意在她面前。

「你在做什么?」栾若良受不住地大叫。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这么明目张胆……总是会让她不好意思,他怎么像是没了神经似的毫不掩蔽?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说过你是我的爱奴,你还没把我服侍好,怎么可以随意撤离?」坐在沙发上的覃诺情一脸邪肆,声音因情潮而更加暗哑。

「我……」栾若良算是被他吓到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总不可能要求她在她的客户面前来一出秘戏吧。

栾若良还想要说什么,门板却传来无情的敲门声——

「我求你,等我下班再说,等我下班以后,你想怎样就怎么样。」不行,她不能让别人发现她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半果的男人,所以随他吧,无论他要什么,她都随他了。

反正已经糟到谷底,再糟一点似乎也无所谓了!

「是你的说。」覃诺情露出了惑人的笑容,随即整理好仪容。「我会让你欲仙欲死,你等著吧!」覃诺情伸手将绑马尾的皮筋拿掉,让乌黑秀发倾泻而下;他随意地拨弄两下,再绑上橡皮筋,走至已经看傻了的若良身旁。

「今晚我在家等你,你千万别迟到,否则我会将你的果照贴满整座山头。」话一说完,他马上开了门走出去,和来访的人对看一眼后,立即潇洒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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