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长老们对梁小姐所做的身家调查。」秦素素坐在杜颉罢身边,手指著电脑萤幕。
他不是很感兴趣,哼了一声,连看也不看一眼。
「金,」她把手搭在他肩上,亲昵的偎著他。「梁小姐是印尼华侨,他们家从事香料进出口的生意,是当地的大贸易商,家财万贯。她现在还在香港的大学就读,家世、人品、外貌都足以与你匹配。」
杜颉罢看向各自分坐在两边的男人,当他们看到秦素素亲昵的举动时,脸部神经均阴森的颤动著。
她很喜欢这么折磨他们,但是他们两个都是他最要好的异姓兄弟,他没有兴致欣赏两个男人的痛苦与疯狂。杜颉罢拉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秦素素低头笑了一声,眼波柔媚的在另两个男人之间流转,幽柔的瞳心却掠过一抹近似残忍的光影,再慢慢把眼光绕回杜颉罢身上。
「金,经过我的占卜,梁小姐是相当适合你的新娘,她能帮你化解灾厄,娶了她,包你平安无事渡过今年的劫难。」「靠这个小女孩就能逃过一劫?」杜颉罢以轻蔑的口吻道,走近始终低垂著头不发一语的女孩。
「是的,长老咐吩我们带她来给你看看,先让你们相处一段时间,婚期订在一个月后。」秦素素笑道。
「把她带回去,我拒绝。」杜颉罢冷冷的目光扫向她,笃定的否决。
「黑。」秦素素伸手盖在仇剑羽的手背上,状似委屈的曲著他,要他替她劝劝杜颉罢。
仇剑羽是个冷酷的男人,黑翼骑士,他像块冰,除了秦素素,他眼里看不见任何女人。
但他还没开口,蓝翼骑士白易儒倒先说话。「金,这是长老会开会通过的决议,你非遵守不可。」
「谢谢你,蓝。」秦素素松开握住仇剑羽的手,伸长颈子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白易儒看起来虽没有仇剑羽的酷寒冻人,但是绝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始终像戴著面具见人,只有在面对秦素素时才真正像个人,把内心的喜怒哀乐表现出来,只有她能让他敞开心胸。
杜颉罢皱眉,素素老是喜欢用她的美丽来玩游戏。
「金,长老会已命令你父母去跟梁净斐的家人商量婚事,你乖乖准备当你的新郎吧!」仇剑羽的脸上依旧冷得没有半点表情,但是他的内心已掀起阵阵波涛,那个印在蓝脸上的吻刺痛了他的心。
「我终于明白你们两个为什么跟著素素来了。」素素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总是知道如何达到她的目的。「一方面是来当说客,说服我答应这桩婚事;一方面是来监视我,以防我逃婚。」
「没办法,因为你太强硬,我没有把握能说服你,而且……」秦素素转以撒娇的口吻道:「金,你体谅我一下好不好?我虽是长老会那边的人,但跟你们是要好的伙伴,每次夹在你们跟长老会之间,让我很为难耶!」
「金,认清现实吧!自己的事自己负责,别让任何人为难。」白易儒看著她,眼里有丝心疼的情绪。
杜颉罢撇唇嘲笑。「倘若长老会要你们割舍‘她’去娶别的女人呢!」这个「她」不必明说,他们都心知肚明,除了素素,蓝与黑绝不会让其他女人爬上他们的床。
仇剑羽和白易儒同时默不作声的看著他。金很厉害,他太懂得怎么去反击对方。
「那他们两个就必须娶。」倒是秦素素替他们回答了。
她的话成功的再度让两个男人跌进痛苦的深渊,尽避他们都掩饰得很成功,大家都心照不宣。
「是吗?」杜颉罢不这么认为。
「是的,没有人能抗拒长老会的命令。」秦素素优雅的站起身,走向一直默默不语的女子,拍拍她的肩。「也没有人能颠覆我的占卜,她注定是你的新娘。」
「我会是那个例外。」他也很强硬的回道。
「我很感兴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激烈的反抗长老会的命令?从小生长在这种环境,你不会不明白挑战长老会的权威下场会是什么,而且身为神翼骑士集团的一员,即使你是七大骑士之一,也必须服从长老会,这你早就清楚的不是吗?」秦素素看著他,嘴角挑著浓浓的探究兴味。
司徒青青的美颜突然在杜颉罢的脑海里一闪而逝,他闭了闭眼,然后无畏的迎视她的目光。
「不为什么,只是这样草率的决定我的妻子人选,太可笑了。」他不愿去探究司徒青青为何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以手指捏了捏眉心道。
「我可不这么觉得,长老会的决定就是神的决定,违背神的旨意,那只有天诛地灭的下场。」即使说著血腥的话语,秦素素的红唇依旧漾著迷人的微笑,在她开合唇瓣的同时,在场的两个男人还是为她迷醉。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四处嚷嚷著。「听说素素来了!在哪?素素!」
「红!」秦素素毫不扭捏的扑进范礼鸿怀里。
「哇!素素,我好想你,日也想,夜也想,吃饭时候想,睡觉时候也想……」他大方的搂住她。「上厕所的时候还在想。」
「唔,你讲话好难听哦!」她把头钻进他怀里撒娇。
「难得、难得,稀奇、稀奇,你们两个会一起来,我还以为除了固定的长老大会,蓝与黑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范礼鸿注意到房中另外两个男人,以一贯的玩笑口吻面对神色凝重的两人。
「是我要他们来的。」秦素素回眸笑看著分坐两头的男人。
「难怪,他们最听你的话了。一看到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眼里的杀意也越来越浓,他笑著松开手,将她轻轻推开。
「红,你帮帮我,劝金和这位小姐结婚吧!」她仍是一脸爱娇,把玉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金要结婚?」范礼鸿讶异的扬起眉毛。
「嗯!是长老会的决定。」她点点头。
「既然是长老会的决定就该遵守。」他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红!」杜颉罢皱著眉心。
「长老会,这三个字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的决定等于是上帝的旨意,金,这是咱们从小就知道的吧!」范礼鸿走近他,不能理解他为何欲逆天而行。
「没错,对神翼骑士集团的任何一份子而言,长老会就是神。」他当然晓得,但是,「人类往往有一种劣根性,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即使知道会引起上天的愤怒而受到责罚,仍一意孤行的去做。」
「哦,到底是什么让你一意孤行,非挑战上帝不可?」范礼鸿一脸玩味的笑问。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杜颉罢,除了他那名静坐不语的未婚妻子梁净斐。
他冷著脸双手环胸与他们四个对峙,毫不退让。
突然,胡森推门而入。
「什么事?」杜颉罢放下手,转头问道。
「噢,让他逃过一劫。」秦素素懊恼的握紧粉拳。
「主人,大卫.普罗曼没有你的通行证,擅自进入实验室。」胡森必恭必敬的说。
「是吗?」她这么沉不住气?杜颉罢的嘴角隐隐浮现笑意。
「主人,我觉得大卫.普罗曼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实验室守卫森严,他居然有办法只身闯入,我们必须提高警觉,特别注意他。」胡森一向不多话,但是一旦发现异状,他绝不能坐视不管。
「金已经特别注意她了。」范礼鸿意有所指的笑道。
杜颉罢瞪了他一眼,然后问胡森。「她现在人在哪里?」
「咱们的人已经把他请出实验室,送他回房间了。」
「我去看看。」杜颉罢举起步伐。
「我也去。」范礼鸿对这情况很感兴趣。
「谁都不许跟。」杜颉罢头也不回的说。
「那……金,你的未婚妻你打算怎么办?」秦素素笑问。
「你把她带走。」杜颉罢头也不回的步出房间。
「胡森,为她准备一间房。」秦素素吩咐道。
「可是……」胡森很为难。
「你说,是长老会大还是金翼骑士大?」白易儒面无表情的问。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胡森向他们鞠了个躬,走出房间。
范礼鸿俊美的脸庞带著轻浮的笑。「我来看看是如何漂亮的小姐能被长老选为金的未婚妻。」
秦素素挡在他身前。「蓝,快帮我带梁小姐离开,不然一定会被这个衣冠禽兽强暴。」
白易儒就像是她的神灯精灵,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违逆她的话。他对梁净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而梁净斐也乖乖的跟著他走出去。
「拜托,哪有这么夸张。」范礼鸿本想伸手推开秦素素,但是仇剑羽冻人的目光射来,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哪没有,谁不晓你得了一种巨根肥大症,二十四小时都在充血状态下,只要是女人你都想上,更何况是美女。」秦素素在他面前伸长手臂,他走到哪里,她就挡到哪里。
「噢哦,素素,女孩子说话不该这么粗鲁。」眼看亲近佳人无望,他放弃的看著秦素素,伸出手指轻点她的嘴唇。
「实话实说喽!」她依旧巧笑倩兮。
「没意思,我走了!」范礼鸿垮著脸,转身走出去。
「你要去哪?」秦素素不理会身后那道炽热的视线,跟在他身后。
「我要去酒吧看女人跳钢管舞。」他带著火气咕哝。
「我也去。」她揪著他的衣袖。
「如果人家肯让你跟你就跟。」范礼鸿回头看向仇剑羽。
「我真要跟的话,他阻止得了我吗?」她轻声呵呵笑。
「他是阻止不了你,但他会跟去,如果他跟去的话,现场气氛会降至冰点,那谁热得起来?」范礼鸿嗤笑道。
「说得也是。」她低眉苦笑。
「我有话跟你说。」仇剑羽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后,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晚上再说。」秦素素暧昧的笑睨著他。
范礼鸿敛起玩笑的神情,正眼看著她。他是,但是,他很早就知道,素素美得像天使,可是灵魂却来自于地狱,蓝和黑逃不掉,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也曾经差点陷进去,幸亏早早「体」会各家花香,知道不可为了一朵花放弃整座缤纷的山谷,就算那是最香、最美的一朵花,何况要采这朵花可能会粉身碎骨。
「我现在就要。」仇剑羽把她拉回自己的房间。
「你要什么啊?」范礼鸿在他们身后吊儿郎当的笑道。「素素,得巨根肥大症的人可不是只有我……」
仇剑羽毫不客气的关上门,落了锁,把她压在门板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找我来,又为什么要找蓝?」他的表情不再那么冰冷,恢复了正常人应该有的温度。
「你生气了?」秦素素明知故问,她知道他气了一天。
「你以为看到他我会高兴?」他咬牙切齿的问。
她噙著笑,双手抚著他刀削似的俊脸。「剑羽,我希望你们和好如初。」
「不可能,早在十五年前你出现的那一天,就再也不可能了。」他面无表情的说。
她低笑著,那是一种满意和幸灾乐祸的笑,这样的结果似乎是她心里所希望的。
「你刚刚亲他。」他的脸卷起狂风暴雨般的妒意。
「那我现在也亲你。」她临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上一吻。
「不够!」仇剑羽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复上她的唇。
她边笑边勾住他的颈项,承受著他包含浓烈情感的缠吻。
「啊……素素,我爱你……我爱你……」他焦躁饥渴的搂著她,双手在她姣美的曲线上游移。
秦素素对上他动情的眼楮,只是笑著,她爱看这个冰块般的男人因为她而融化。
仇剑羽激情的将手探入她的衣内,不住的轻抚,缓缓的褪下。「你爱和我还是和蓝做?」每次占有她,他总会问这个问题。
「别问……」她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拉下长裤,喘息的将手复上。
没有一次他能问得到答案。仇剑羽抱起她,让她抵著门。「看著我,现在要拥有你的人是我,不是蓝。」
她的双腿紧紧夹著他的腰,无所谓的笑笑。「我只在乎你能不能让我快乐,至于是蓝或是你……啊!」
仇剑羽强悍的占有她,他不想听她残忍的话语,只要听她申吟。
她不再说话,现在的她懒得耍心机,让身体感官主宰一切。
而此刻白易儒正站在门外,他的手拿著开门的电子卡,迟疑了几秒后,把电子卡收了起来。
他把手贴在门板上,即使有先进的隔音设备,但是依震动的门板看来,他当然知道房间里男人与女人是如何原始的燎烧,因为他也曾抱著她抵在门上交融。
素素,这样的折磨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白易儒在心里悲哀的问著。
「喂!放开我!我可是你们主人的座上佳宾,放开我啊!」司徒青青极力挣扎。
方才她趁杜颉罢和伙伴们讨论事情时四处走走、观察地形,很快就发觉到实验室的所在位置,原来实验室位于地底下十多层楼,地面上以一座古式钟楼掩护,她费了一些工夫才混进去。
没想到实验室的保全系统这么缜密先进,她才不小心的触踫到一个菌丛培养皿,整座地下建筑物马上警铃大作,然后警卫立刻赶来,让她连隐藏的时间也没有。
她现在被关在房间里,双手双脚分别让手铐脚链锁住。
「叫你们放开我听到了没有?这就是金翼的待客之道吗?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铐住我?」司徒青青大叫。偏偏无论她叫得多大声,挣扎得多激烈,房间里六个警卫连理也不理她,全部都像聋子一样,装作没听见她的抗议声。
「我说过了,我只是想看看做实验的地方,你们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这时,杜颉罢推门而入。
「主人!」所有的警卫看到主子一到,全都立正敬礼。
「杜先生,这纯粹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擅闯实验室……你先叫人放开我再说吧!」司徒青青看到他进门,心里大喊不妙,但是此刻也只能硬著头皮演下去,不然她很有可能被他丢进鳄鱼池喂鳄鱼。
「主人,这位先生没有你的允许就进入实验室,所以我们按照规定限制他的行动。」警卫解释道。
「我说过我是不小心的!」她拼了命的大叫。
「你们先出去吧。」杜颉罢头一偏,命令属下们离开。
「是!」所有警卫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
「杜先生,你听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擅闯禁地的。」完了,他想怎么对付她?司徒青青看著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小白鼠被丢入有条响尾蛇的笼子里,处境十分危险,随时都有被毒蛇一口吞下的可能。
杜颉罢不说话,他先是望著她,然后慢慢的移步靠近,绕著她走了几圈。
司徒青青也不敢吭声,这个男人一径沉默,也不知道打算怎么做,让人全身寒毛直竖。
突然间,她感觉到他把手搭在她肩上,施著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她的肩头。
她心里猛然一惊,背脊一阵凉。
「你也真是的,别的地方不去,却闯进实验室,更不用说实验室是在十几层楼的地下,实在太‘不小心’了。」杜颉罢两手按著她的肩头,有节奏的按捏著。
「哈……」司徒青青一阵干笑。「是、是啊!真的是很不小心,哈……」
他像是在替她按摩,其实是对掌下太过于柔弱纤细的肩膀有著极大的兴趣。「做人还是小心一点的比较好,是吧!」
「您说得对,是要小心点,可是杜先生,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我是个科学家,看看实验室不为过吧!包何况我就是为了研发疫苗才来投靠你的不是吗?」她努力为自己辩解,希望能逃过一劫。
「可是实验室正在研发很重要的病毒武器,没有通行证就闯进去,依门规是死路一条。」他似笑非笑的站在她身后,两手仍继续在她肩头按压著。
「我明白,对、对不起!」她现在可没有心情让人马杀鸡,他每捏一下,她的心就抖一下,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这一关没那么好过。「可是,我迟早也是要进实验室的,现在先参观一下也不为过呀!」
「我说过要让你进实验室吗?」杜颉罢的手慢慢向下滑移。
「喂喂喂,你的手往哪里模?」司徒青青发觉不对劲,眼看他的手就快欺上她的胸,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急急的叫嚷著。
他的一双大手罩上她的胸口,她不禁啊的尖叫一声。他绕到她面前,昂藏的身躯蹲了下来,双手依旧放在原处。「拿开你的脏手!」她脸色发白,虽然胸上缠了一层层的布条,但是有个男人把手搁在那里,有哪个女孩子受得了!
「脏?」杜颉罢微微挑了一下眉,手掌慢慢的画起圆弧,大胆的著她。「我的手又不会偷东西,应该不脏吧!」
司徒青青觉得一阵羞愧,这个男人假逼问之名行性骚扰之实,根本就是心理不正常。外表看起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却是对男人有所偏好的变态,而且连洋欧吉桑也不放过,这种人有什么理性可言?简直就是禽兽!「杜先生,请你自重,我已经说过我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请你不要再有这种不合宜的行为。」她愤怒的大叫。
「老是跟女人你不腻吗?」杜颉罢冷笑的问道。
听他说的是什么鬼话!这个王八蛋,自己有性怪癖也就算了,还要拖别人下水。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腻的!」司徒青青大吼,眼楮都快喷出火来。
「正常的男人?」他不屑的哼笑,双手加重力道,揉弄她的胸口。
「呃……」她咬著唇,额头滴下几滴冷汗。
「普罗曼先生的胸肌练得不错,没想到整日待在研究室的人会有这么结实隆起的胸肌。」尽避她用布条把胸部缠得死紧,但是依旧不能完全掩饰她凹凸有致的胸部曲线,他还是能感觉得到她柔软的丰盈。
「你模够了吧!」该死!她强忍住受辱的感觉大声制止。
杜颉罢低笑,双手更大胆的往下移。
眼见他的手不怀好意的移至她的腰上,她猛吞口水润润干渴的喉咙,又因为他修长的手指正欲解开她裤腰的扣子,害她被口水噎著。
「杜颉罢!你够了!」司徒青青全身剧烈的扭动,偏偏双手被铐在椅背后,双脚又被分开铐在两边的椅脚,整张椅子因她的挣扎吱吱作响。
「不知道你的尺寸如何?长还是短?粗还是细?」他已经玩得有些欲罢不能,他多想扒开她脸上又老又丑的面皮,看看她真实的脸蛋是否正泛著他想像中的艳红色泽。
「粗细长短都没关系,我对和男人一起没兴趣。」她倔强的回骂。
杜颉罢成功的拉下她裤子的拉链,深沉的瞳眸里闪烁著邪气。「那是柔软、神秘且紧窒的。」
「闭嘴!我不想听!」她拉开喉咙尖叫。
「可惜少了点湿意。」他勾起唇角。
「恶心!没想到堂堂金翼的首脑居然这么忝不知耻,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司徒青青想在他脸上吐口水。
他把手伸进敞开的拉链里面。「你已经知道我不为人知的怪癖,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
他的手……他的手……「杜颉罢,有种就放开我,我要是打不过你就任你处置,你这样把我绑著任你上下其手,算什么男人!」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模索,司徒青青气愤的咬牙,她就是不甘愿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奇怪,你的未免也太不明显了吧!我怎么模也模不到,像你这样上厕所会不会很不方便?」他玩上了瘾,不打算揭穿她,想继续玩下去。
她又羞又怒,对他破口大骂。「你听到了没有,放开我,打过了再说。」
「有意思。」杜颉罢把手抽出来,故意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舌忝著。
「杜、颉、刚!」那是什么变态举动?
「奇怪,这湿意从何而来?该不会是我让你……忍不住……」他像个英俊的魔鬼,说著邪恶无比的话。
「啊!」司徒青青用石破天惊的尖叫声打断他。
「呵呵……哈哈哈……」他从微笑、大笑,然后到爆笑,没想到要这个女人这么有趣,让他完全忘记刚刚被硬塞个未婚妻的不愉快。
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被揭穿就被揭穿,任务失败就失败,她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放开我,杜颉罢,是男人就来决斗,用拳头决定一切!」司徒青青疯了似的大叫,正式向他挑战。
「好!」他拿出手铐的钥匙,蹲来。「就跟你玩玩。」
「玩?我要你吃不完兜著走!」她恨恨的说。哼!她的功夫是天使神偷里最好的一个,不信这个爱玩弄男人的同性恋打得过她。
「先说好,输了的话你要怎么样?」杜颉罢打开铐住她双手的手铐。
「任你处置!」司徒青青转了转手腕。
他再打开她左脚的铐锁。「好!」
「那如果我赢了呢?!」她眯起眼,瞪著他低下的头颅。
「也一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也很干脆。
「我不想杀也不想剐,我只要伊波拉。」司徒青青看著他正打开自己脚上最后一道脚铐。
「这就是你投靠我真正的目的吧?」杜颉罢打开她的脚铐。
「废话少说!」司徒青青在右脚获得自由后,先下手为强,抬脚踢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