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偷藏你一张照片,洗澡时的半身果照……是二哥送给我的……」
了不起,连他的棵照都能偷藏,亏他自以为把她掌控得很好,原来还是不够。
要是他的时间足够,一桩桩、一件件,他慢慢翻、慢慢问,说不定还能逼出千百件。
「没有了,我保证没有了,就只有这几件。」
叔秧的表情越来越铁青,她捣住嘴巴,怎么都不肯再往下说。
「我发誓没有。」她打死不招供。
「你淋雨,肺炎住院,我、钟嘉茵和另一位同学到日本开会,你发高烧作梦的时候叫我的名字,我回来后,你没告诉我这件事。」几句话,他向她解释那次没到医院看她的前因后果。
是这样啊!她还误会他和钟嘉茵同居。但作梦叫小扮的名宇?她不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