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昊、昊……抱紧我……紧紧的抱住不要放手……」她彷佛没听见,只是凄切的呢喃,细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腰,无声的淌下两行清泪。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宽厚的大掌探到她的下领,想抬起她的脸看个仔细,可是柳羽彤将脸埋得更深,不愿让他瞥见她早已柔肠寸断的容颜。
「羽彤,你哭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和那些饿狼山的土匪有关?」
她随即昂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否认的说:「不是,和他们无关。」
「真的无关吗?那么你为何而哭?」滕昊阳搜寻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想看出是真是假。
柳羽彤眨去羽睫上的泪珠,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其实是我自己太多愁善感了,最近一位亲戚的女儿生了重病饼世,她的年纪跟我相当,这事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人生无常,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