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过戎剑的果身无数次,芙叶却仍会羞怯,不敢看他的眼楮,低著头为他更衣,陆续解下长裤与长靴。
戎剑走到铜镜前,让芙叶取来保衣为他穿上。细绸所织的深衣上,绣著精致的花纹,长尾回首的飞燕栩栩如生,全是她的绣工。
「这是新的花样?」戎剑问道,黑眸审视著缭绕于花罗上的纹彩。他从不穿其他人所绣的衣衫,就连最重要的祭服,也是她亲手裁剪绣制。
「新近绣的,是信期绣。」她轻声回答,展开墨色的祭服,仔细为他穿上。他如此高大,娇小的她为他著衣,格外的费力。
[这花样漂亮。」他赞了一句,没有察觉,因为那声赞美,她眼中浮现喜悦。
大致打理妥当,芙叶站到他身前,将祭服的衣带打上牢牢的结,轻轻扯理著宽阔的祭服。穿上祭服后的他,更是高大得有如神祗,站在他的怀中,她显得更加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