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手缚脚 第六章

这一次,谁也没有当青蛙。

事后,左劲抱著她睡著时,缚缚张大眼害羞的偷偷看著他的睡颜。

昨晚她累坏了,一早起来也没有看见他,所以没有机会看到他的睡容。

以前,都是她偷偷跑进来看左哥哥睡觉的模样,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成为他的枕边人,就肌肤踫著他的肌肤,面对面的看著他的睡容。

她的小手轻轻的模著他赤果的胸膛,忍不住脸红起来,想起刚才的极端亲密,很想问他,是不是这种亲密每一天都要做上一次?

是不是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好?昨晚她痛得差点以为要死了,今天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那种亲密不但让她脸红心跳,还……还觉得跟左哥哥的关系更上一层——

「小丫头,这样模我,想要再当一次青蛙吗?」左劲咕哝,把她紧紧的抱住。

赤果的肌肤紧紧相触,他平坦的胸膛挤压著她小巧又柔软的胸脯,他的长腿紧紧压著她的小腿,缚缚的心不停的狂跳,吞下口水小声说道:「左哥哥,其实当青蛙也不会那么难受啦!」

左劲闭著眼,咧嘴一笑,「多谢夸奖。」

「可是,做完了之后,一定要睡觉吗?」她好奇的问。

他张开眼楮看著她求知欲极盛的小脸。

「你不累?」

「我……我很兴奋呢。」

「兴奋?我以为刚才才是你最兴奋的时候。」她像小猫一样的热情如火,却没有人教她,他强忍自己的索求,慢慢的教导她、引导她,完全没有不耐烦,从男欢女爱的过程中,他了解到欲望的需求绝对不该只由一方得到快乐,或者无视另一方的痛苦。

他想起她的初夜的确不怎么美好,他被她甜美的娇躯冲昏了头,才会完全没有考虑到她的快乐,后来他拉著她加入,他才发现有时候她的快乐反而让他更满足。

这种复杂的心态连他自己也搞不懂,尤其当他吻遍她的身子时,根本没有想到她还是个小女孩儿。

「左哥哥,我喜欢靠著你的身体呢。」缚缚看他好像睡著了,心里有些失望他不能陪她聊天,不过也没有关系啦,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男人做完这种事都会很累吗?这种事她一点也不了解,改天问娘好了。

从几次的欢愉让她得知在当完青蛙之后,她全身无力虚弱,却睡不著觉,只能呆呆的看著左哥哥的大胡子。

她笑著嘟起嘴吻吻他的鼻子,小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腰间。

「夫妻、夫妻,是不是就像我们一样呢?」她自言自语,完全不期望睡死的左劲会回答她。「左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呢?」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敢问出心里的话。

她把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轻声说:「左哥哥,我好爱好爱你,比爱我自己还爱呢。」

她闭上眼,试著跟他一块入睡。

她没有发现在她头顶上的左劲,莫名其妙的微笑起来。

***在严家庄多待了一天,左劲亲自带著缚缚回左府,但在这之前他登门向辜少爷道谢。

奔少爷为缚缚挡了一刀,还好伤得不重,敷上严夙辛的刀伤圣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也借此机会,他发现到昔日他当作小女孩的缚缚,竟然也会有男人在偷偷恋慕她,这一点让他十分不快。

「那是当然的。」跟著去复诊的严夙辛不惊不怪的读出他脸上不高兴的思绪。

「她是月萝的女儿,会有美丽的外表是毋庸置疑,尤其她又不像是一般千金小姐,心眼小又眼界窄,对下头的仆人也不严苛,在这种情况下,有幸见到她的男子会不喜欢她吗?你该值得庆幸的是你是近月楼台,而且我不常让缚缚在外头露面,否则今天喜欢她的又岂止一个辜家少爷?」

「哼。」

严夙辛看他仍然不高兴的模样,也不怕在老虎面前拔毛,继续说道:「老实说,就算现在你是我的女婿,我仍然不赞同你,你太老了。」

「我知道我很老!」

「而且你又不够细心。」

「我知道我很粗鲁!」不用这个「岳丈」来说,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重点是,缚缚才嫁入左府的第二天就遇上这种事,你树立的仇敌太多,我很担心缚缚。」「我会保护她。」

「你们成亲前,我也这么相信过。」

左劲瞪著说话斯文却又一针见血的严夙辛,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缚缚只有一个,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翱缚只有一个,他当然知道啊。

他一直没有告诉其他人,当他奔向林中发出狮子吼时,他眼前看到的是血飞喷到缚缚的脸上,他弄不清楚那是谁的血,只一想到是缚缚的可能性极大,他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直觉就发出愤怒的狮子吼,才会吓坏缚缚。

翱缚只有一个……一想到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小人儿要是消失在他眼前,那种心悸感又出现,现在他是连想都不敢想。

伴著缚缚回到左府的同时,他下达命令追查当日想擒缚缚威胁他的那一票人,然后府里的兵器照做,他出门的时间少了,多数陪著他的小妻子。

这让缚缚受宠若惊,甚至以为自己一直在做梦。

「我以为我嫁了一个大忙人。」她喃喃道。

「现在我有闲,你不喜欢?」

她露出笑容,扑进他的怀里,大声笑道:「喜欢!喜欢!当然喜欢!」

她是巴不得他天天都陪在自己的身边,但在嫁人前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他是一家之主,又是铸造兵器厂的主人,能够在晚上见她一面,她已经很高兴了。

就这样,她如愿的跟左劲度过一个月平静的夫妻生活,直到有一天红帖子出现。

「程姊姊专程送来的?」缚缚皱起眉头?接过那张喜帖,一打开是赵家小姐的婚事。

「是的,夫人,」仆人说道,瞄了左劲一眼。「程家小姐正在前厅等著见夫人呢。」

一想到最近程姊姊有意无意的讽刺她,她就有些讨厌。

「替夫人挡了吧。」左劲读出她的情绪,直接吩咐,「就说夫人受了点风寒,不宜见客。」「等等。」缚缚开口,迟疑好久。「左哥哥,是赵家小姐的婚事!几年前我们都还是小孩,曾经在一块天南地北的聊著自己的梦想,可是转眼间……好快,大家都各嫁各的,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再踫面。」她感伤的说。

第一个嫁的是她,但因为是心目中的左哥哥,所以她暂时忘了朋友,但现在一想到辜怜嫁去北方,赵家小姐也不知道嫁到哪里去,以后就各散四方再也见不得面,她们才十五、六岁啊!

「左哥哥,我想见程姊姊。」她肯定的说,「我想她专程送喜帖过来,一定有话要跟我说。」

「不要又是一些浑话才好。」左劲咕哝,但仍然放她自由的让她去见程家小姐。

***一走进前厅里,就看见程家小姐穿著江南织坊里最新出卖的金绣衣,金光闪闪得让人差点没有办法直视她。

相较之下,缚缚穿的衣裙就普通了点。

「程姊姊,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有辜少爷护著我,还为我挨了一刀,我怎么会有事呢?」程家小姐甜蜜的说道。

翱缚呆了一下,没有戳破她的美梦,料想可能是爹为了护她的名声,干脆凑合了辜少爷跟程姊姊,这样一来,辜大哥为她挨的那一刀就是美事一桩,传出去只会对辜大哥跟程姊姊有好处。门外,左劲无声无息,慢慢的走近。

「我本来是气你这个祸水,为我跟辜大哥惹来这么多麻烦……」

「等等,程姊姊,那天我是很抱歉将你们扯进左家的是非来,可是如果你没有假借散步的名义来找我麻烦,你跟辜大哥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受此灾祸。」

程家小姐闻言,恼羞成怒又说不出话来,只好转移话题,故意说:「哼,谁会料到左家麻烦那么多,连杀手都有了!反正这是你们的事,就可怜了你这个嫁到左府来的女人,以后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免得为我惹来麻烦。」

「是你要来的,又没有人逼你来。」缚缚小声的道。

「我是来送喜帖的,赵家妹妹要成亲,人家她的对象是船厂的老板,年纪也没有你相公大,将来江南的水运都要靠他,赵妹妹是很有福气的,嫁给这种对象,不像你……」

看见缚缚又要生气,她改口,「还有,我也是来报喜的。我跟辜大哥好事近了,辜府亲自来提亲,婚事就在三个月后,怎么样?该恭喜我吧?缚缚。」

「恭喜你了,程姊姊。」缚缚面无表情的说。

程家小姐没有想到缚缚会这么容易的就说恭喜她,要知道辜大哥在江南是众家闺女相中的好夫婿人选,当她知道辜府亲自登门提亲后,她有多开心,立刻吩咐下头的丫环去报喜给她所有的朋友们知道,并且要她们一一详述当那些闺女们听到消息后的表情。

每一个都不让她失望,每一家闺女皆羡慕、嫉妒、生气、失望,甚至失态的尖声咒骂,这些都让丫环们详述好几次,为什么宫缚缚此时此刻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明白了,是失去争夺权,嫁给姓左的,早就麻痹了吧?」

「什么?」缚缚奇怪的问。

「我是说,你也真可怜。」

「可怜?」缚缚觉得自己过得很快乐啊!尤其这一段日子左哥哥一直陪在她身边,就好像是神仙眷侣一样,如果程姊姊没有来,她想她会更快乐。

「你嫁给他一定受尽虐待吧?」

翱缚呆呆的看著她,发现自己好像接不上话。

「我是说大熊啊!」

「不准叫左哥哥是大熊!他也没有虐待我!」好气!为什么每个人总是不停的讽刺左哥哥呢?「左哥哥是江湖中人,懂得什么叫做江湖义气,他绝对不会虐待女人的,你不要乱说话!」这要是传出去,对左哥哥的名声有损啊!

门外的左劲听了,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哼,」程家小姐耻笑她,「什么江湖?谁知道是哪块湖?就算大熊在那个湖上大有名声又怎么样呢?就算他家产万贯又如何呢?哪家千金敢嫁给那种大熊?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了,我回娘家都觉得丢脸啊。」

「你住口!」缚缚生气的大喊,「程姊姊,你可以污辱我,可是我不准你说我相公的不是!我喜欢我相公、我爱我相公,我才不在意他的长相如何呢!」

左劲一楞,不由自主的,他咧开的嘴逐渐扩大。

他原本是怕有心人又要伤缚缚,于是守在门外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听来,缚缚就像是一头小母狮,拼命的保护她的所有物,根本用不著他来守著她嘛。

「谁不知道你是被人撞见了,才不得不嫁给他,现在才来圆谎,未免太假了吧?」程家小姐大喊。

「我才不是不得不嫁给他,我是巴不得嫁给我家相公,是他委屈了,不得不娶我,我没有圆谎,我是在圆梦,只是让他受委屈了。」想到这里,缚缚就感伤难过得快掉眼泪。

就算成了夫妻,就算每天左哥哥在床上对她很热情,她内心一直有内疚感,在辜家被毁名节而让左哥哥不得不娶她,虽然这是不可抗拒的意外,但是,她心里一直偷偷的高兴。

是的,她没有告诉过别人,她偷偷的高兴著自己终于可以嫁给左哥哥,而她也一直没有忘记两人的成亲她是高兴的这一方,而左哥哥却是受委屈的那一方。

就算他受委屈,她也想一辈子跟他锁在一块,她好无耻,可是却忍不住。

程家小姐没有想到缚缚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但她打蛇随棍上。

「没错!那头大熊是不得不娶你,每次看见他都邋里邋遢的,如果他爱你,就会注意自己的仪容,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受到耻辱,他啊,根本不爱你!」

门外的左劲眯起眼,模模自己的大胡子。

他看起来真的很邋遢,邋遢到丢缚缚的脸吗?

「我知道他不爱我,不用你来说!」缚缚大喊,眼里已经涌上泪水。

「哼,每天跟不爱的女人在一块,不就只是泄欲吗?」

她这一击让缚缚身子摇晃一下。

苞不爱的女人……是泄欲?左哥哥在她身上泄欲?那是指,就算不是她,左哥哥也能做出那种事吗?

数月来他对她的贴心跟温柔,其实都对任何一个女人吗?她用力摇头,她相信他对她还是有一点感情。

不然他不会在每次温存之后,明明要睡著,但一发现她睡不著,又强撑著精神陪她说话、抱抱她。

可是,左哥哥从来没有说爱她啊!

爹常常跟娘说到爱,让她不小心听到而好生羡慕,那时偷偷想著她跟左哥哥就像是娘跟爹一样,那该会有多好,但嫁到左府后,一直没有听到他开口说爱。

「到头来,你也只是一个生产的工具而已!」程家小姐口不择言的说,「你等著看吧!那头大熊被迫娶你,迟早会再纳妾的!」

「够了!」缚缚背过身子,抹去不停从眼里掉出的泪,「来人,送客!程姊姊,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讨厌,眼泪抹了又掉,不停的掉眼泪,因为她知道程姊姊说得有道理。

现在她是很高兴的在编织自己的美梦,认为左哥哥对她有一点点的好,就是喜欢她,可是内心深处很了解迟早梦会碎掉,因为她跟左哥哥的一切都不是建筑在有力的基础上。

「你在哭?」左劲的声音温柔的传来。

翱缚一听是他的声音,赶紧偷偷抹去眼泪,抬起笑颜望著左劲。

「左哥哥,你怎么突然来了……程姊姊呢?」她现在才发现程家小姐不见了。

「我看她不想久待,所以差人请她出去。」

翱缚看他说得稀松平常,以为他真的是客气的请程家小姐回去,殊不知左劲根本是要程家小姐滚回去,用锐利的眼神吓得她差点爬出门,只是缚缚刚才沉在自己的心事中,没有注意到。

「你在哭什么?」他重复问。

「我没有……」

他的指尖踫到她湿意的脸。

「那这是什么?鼻水?」

「左哥哥!」她破涕而笑,「我才没这么脏呢!」

「那就是眼泪了?为什么哭?」

「我没有……」

「我讨厌人家欺骗我,尤其是你,缚缚—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瞒骗我的举动。」

「左哥哥……」她迟疑一会儿,终于问出心里的疑问,「左哥哥,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妻子吗?」

左劲眼楮一眯,沉下声音说:「难道你以为我把你当成我女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当我,每天晚上跟一个我看做是自己女儿的女人发生关系?」

扁听他这么说,她就想吐。她从来没有把左哥哥当什么爹来看,虽左哥哥一开始的确当她是小孩子,可是好像从成亲后,就没有听到他再说一句她像小孩子的话了。

这表示,她可以贪心的想像他真的把她当妻子看待吗?

左劲看她还在胡思乱想,心里不免生气。气他自己,也气那个姓程的女人敢来玩心防战,欺负缚缚年纪小又合事不多。

「你对我没有信心吗?」他问。

翱缚摇头,「我对左哥哥有信心。」

「那,你就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这一次,缚缚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垂下没有光彩的小脸蛋。她咬住唇,小声的说:「有时候,我还是很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虽然只能跟在你后头跑,但是我很快乐。」

她抬起脸来,泪眼婆娑的望著左劲,「左哥哥,当大人好累,有时候我好想休息一下,好想关掉耳朵、好想闭上眼楮不要看,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不确定的事情这么多?不圆满的事情、充满嫉妒的事情、充满不快乐的事情都会发生在大人的身上?」

「你想当小孩子吗?」左劲柔声问。

翱缚咬著唇想了好一会儿,才摇头,「我虽然怀念,可是不会想再回去,因为我现在圆了一半的梦。」

她没有说出梦是什么,可是他心里可以猜测到她的梦。

心里淡淡的疼痛因为她的眼泪而蔓延,左劲低头轻轻吻去她的眼泪,低语,「我是你的天,什么事情都由我来为你挡,你不要哭了。」

翱缚闻言,心里虽然感动,但仍然很想问出口——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程姊姊的话给她的打击太大,尤其一想到每晚发生的亲密关系只是他的泄欲,她的心就好痛。

左劲吻著她光滑的双颊,手掌滑进她的衣服里,因为练武长茧,粗糙的磨著她白嫩的胸乳,引起她一阵轻颤。

「不要……左哥哥……」

「为什么不要?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话好像一种承诺,好像是他绝不会对非妻子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来,但是……「左哥哥,如果你的妻子不是我呢?」

左劲停下动作,看著她好一会儿,心里气这个丫头还要剖出他多少真心话才能增加她的自信心?

「你以为我是一头发情的公狗?」

「没有,左哥哥,你别生气……」

「要我不生气,就住口!」他突然抱起她。

翱缚惊呼一声,直到背抵著墙,她才确定他真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非卧房的前厅里做出亲密的事情来。

「左哥哥,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

「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她娇喘一声,「不要……我会没力气的……」

「我知道。」他吻著她的颈间,手指灵活的滑进她紧绷的花径内。

异物的突然闯进让缚缚有点发疼的弓起身,她虚弱的说:「左哥哥,我不要当青蛙……」

「我知道。」他粗嘎的开口,「你这个丫头,老是让我情不自禁。」

他手指的嬉闹让缚缚低喘,仰起小脸蛋,泪光闪闪的望著他,又怨又羞的嗔道:「如果被人发现了……左哥哥,我会没脸见人啦……痛……」即使缚缚嫁作人妇有一阵子,但仍然脸红不已。

「准备好了吗?」

「嗯哼……」她神智不清的应和,过了一会儿发现左劲将她的亵裤脱下,接著解开他自己的裤头。

在大白天里发生这种事情,她一点经验也没有,心里有点害怕。

「左哥哥,……」她一脸迷惑的望著他,真的不明白吗?

平常,他们都是在床上,有时左哥哥怕她两腿酸疼,会让她坐在上头,但除此之外,她就没有经历过其他的姿势,包括现在这种诡异的方式。

左哥哥在跟她闹著玩吗?

他们连衣服也没有脱呢!是闹著玩吧?万一有人闯进来就不好了。

「左哥哥,别玩了,我们的衣服虽然没脱,可是……可是我的亵裤被你——万一被人看见了,很丢脸啦!」突然感觉到他的双掌托住她的圆臀,在淬不及防的情况下,他充满热度的欲望在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强而有力的送进她温暖窄紧之间。

她惊呼一声,一时之间只觉得体内的空虚完全被他饱满的充实住。

她的五指抵在他的颈间形成拳头,星眸半闭,挣扎在享受与排斥之间。

「左哥哥,真的会有人看见……」

接下来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在他猛烈的侵犯下,她的肌肉就像是被撕裂开来,双腿忍不住在他腰际使起力气。

她想申吟出声,又怕被人发现。

突然,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肉,止住自己差点脱口的叫声。

一击又一击的攻势撞得她全身颤抖抽搐,紧绷的花径紧紧包住他的热源,随他而舞,直到他最后奋力的一击,一阵痉挛让她忍不住在他的背后狠狠划破衣服,随后放纵自己,跟著他一块跌进无比的高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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