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她记得这个眼神,那都是在他要——
丙然,他头俯了下来,含住她的唇瓣。
不是说要去做其他事儿了,怎、怎么还……
她闭上眼,浅浅地轻喘著,而随著他吻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煽情,她的呼吸也变得更急促了,这一急促起伏,便扯痛了伤口。
「唔——」痛得她低呼一声,忍不住颤了一下。
伏威像是被烫著了似的连忙与她分开,见她因为发疼而皱著眉头,懊恼地骂起自己来,「该死!都是我!我竟弄疼你了,都怪我太冲动,我不该——」
春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别这样,我、我不要紧的。」
「疼不疼?」他抓住她的手,「我去找房老头来。」
「不、不用了,只要不剧烈喘气,便不会太疼。